姜幸粗鲁惯了,手臂箍得死紧,谢行莺躺他怀里对准胸口猛砸,瘪嘴哼哼:“我又不跑!你勒得我好难受啊!”
他看不惯她娇气,啧声,松了手还将她颠起来故意吓唬,谢行莺尝了失重感,吓得呜哇乱叫,直把姜幸当了溺水浮木,手臂绕到颈后缠紧了。
姜幸得逞笑开了,出口反击:“我还没说你簪子戳到我了呢。”
谢行莺敛着下巴瞪他,故意偏头,鸟喙啄木般,将盘发里的岫玉往他脖子怼,也不嫌幼稚,得意大喊:“就戳就戳!”
娇哼笑声仿佛弥天春雾,避无可避,直直网住了思绪,姜幸压下不知缘起的心跳,低头冷笑:“你少得意,一会有你哭的。”
她扒着眼睑吐舌,满不在乎,两人拌嘴回了院子,刚合上门,姜幸就紧扣谢行莺掌心,将人压在门板上亲。
姜幸伸出舌头,恶犬一样燎过唇瓣,直舔得嫣红湿亮,灼热的呼吸漫上瞳眸,勾出了柔媚的水汽,谢行莺眯眼娇哼,推着他:“唔......别亲唔唔......”
牙关刚启,就被攻占了领地,舌根一一扫过口腔软腭,紧逐着她香软小舌,谢行莺呼吸困难,张着嘴,连喉咙都是些不成调的碎音,他当真报复得彻底。
涎水蓄在舌面,谢行莺刚想吞咽,舌尖就被掳过去嘬,她手腕激动地挣扎了两下,瞳珠发颤,涎水溢出了嘴角。
她嫌丢脸,闭上眼哭,耳畔满是呼吸交迭,昏暗间,下颌尖感受到一股湿热,她颤颤睁眼,刚好看见姜幸扒在她下巴上舔,喉结滚动,大口吞干净她的涎水。
“流氓......”脸刹那间爆红,谢行莺羞赧扭过头,恶声骂了句。
姜幸也后悔了,他也不知自己怎得,一贴上她就辨不清神思了,全凭本能,失态至此,他思忖着,不行,这不给她得意坏了。
于是俊脸垮下,手捏着她下颌威胁:“自己把旗袍解开,否则我还捆了你去花园,让你当众难堪。”
谢行莺脸颊憋足了火气,圆滚滚的,活像一只小河豚,晶亮的杏眼恨不得将他心肝剜出来,定是黑透了。
姜幸揽着她腰,佯装要将人带出去,她吓得羞愤大吼:“我解,可恶!你这个大混蛋!”
她委屈巴巴逐个解开盘扣,细腕都在发颤,四月空气还夹着寒,雪肤暴露,却燥得慌,她羞得不敢看。
姜幸贪婪的目光却一寸寸搜刮,他吞咽下唾沫,在心里强调,他是要惩戒她,教她规矩,不能到头来反倒教她爽了,直至她撩起绫罗肚兜,捧出两团怯生生的小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