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1 / 2)
第131章别逼我越来越恨你
笔挺的西裤包裹着长腿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过来,一张温文尔雅的脸庞与五官上镀着一层冷冽的温度,颀长的身形带着凛冽幽深的气息如暗夜中的帝王。
两个男人的眼神瞬间对上了。
左封眼神没有任何闪躲,从容不迫道:“如果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的男人,没资格贴上‘她的男人’这个标签。”
宁爵西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目光在秋意浓与左封身上巡视了两圈,又在那束玫瑰花上停了几秒,抬起眸吐出淡淡的嗓音,不怒反笑道:“如果一个男人曾经当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女人上演活春宫图,那么,他这辈子就没资格出现在这个女人面前。”
左封俊脸刹时没了血色,放在身侧的拳头捏的死紧,勉强朝秋意浓微微一笑,低声道:“小意,我回去了,晚安!”
秋意浓眨了下眼睛,点头认真回答:“拜拜!”
电梯门打开了,秋意浓弯腰拎起沉甸甸的果篮走进电梯。
几分钟后,秋意浓进了病房,头依然很疼,随手把果篮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她脱了大衣外套,把身子软软的栽在沙发里,一只手撑住额头,轻轻按摩着。
跟在她后面无声无息进来的宁爵西站在病房中央,看着因酒精的干扰而头疼的闭上眼睛的女人,就算这样她怀里依然紧抱着那束玫瑰花。
深邃的五官凌厉异常,他看着将她彻底忽视的女人,从喉咙中蹦出她的名字:“秋意浓。”
她的红唇抿了抿,却没有睁开,像是没听到一般,或者说是不屑于他说话。
整整一周都在医院陪她,耽误了很多工作,也招来了流言蜚语,宁爵西这几天夜以继日的加班,傍晚接到保镖的电话,说是她上了左封的车跑了,再来是尹易?称她在酒吧买醉的短信,他丢了工作赶去酒吧,却扑了个空。回到医院,却看到她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在与左封暧昧不清,压了许多的怒意陡然间就喷发了出来。
他疾步过来。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拽起身,阴郁的脸沉冷的盯着她:“你是故意的?又用前未婚夫来气我?很好,你成功了!”
秋意浓头痛,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才注意到手中还抱着花,低声道:“我没那么无聊,纯粹是偶然碰上的。”
“偶尔碰上的?嗯?”他唇角的弧线勾的极嘲弄:“那你怎么没和我偶然碰上过?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前未婚夫能碰得上?”
“信不信由你。还有,你弄疼我了……”秋意浓很后悔喝了那瓶酒,可是不是好酒的原因,后劲非常大,将手中的玫瑰花搁到一边,她现在头痛的快要裂开了,偏偏宁爵西这时候还要来烦她。
他的手掌紧了紧。而后松开了许多。
她身体又窝进沙发里,浓浓的酒气在病房里散发出来,盖住了女人以往干净清新的体香,刺激着男人的蠢蠢欲动。
宁爵西双眸如探不到底的?洞,到底还是忍不住俯身单膝跪在她身侧,低头扣住她的脸颊,她的腮帮被挤的变形,而双唇不得不张开,他肆意吻了下去。
秋意浓出于本能的挣扎,用尽全力推拒他:“放开……别亲我……你放开……”
或许是他单膝跪在沙发上,身形不稳的原因,她挣扎间居然把他推开,她整个从他怀里逃出来,沿着旁边的过道爬上床。气息不稳的喘息着,戒备的看着他,呢喃道:“我头疼,要休息,你走吧。”
面无表情的脸益发的阴沉,他心头有火在烧,越烧越炽热,将外面的大衣和里面的西装一并脱下来,紧跟着抬手扯下领带,全部随手扔在沙发上,双眸一直紧锁在她的脸上,转动手腕解开袖扣,薄唇吐出两个字:“过来!”
这声音阴沉而潮湿,像幽湖下暗涌的旋涡。她抬起头,反应迟钝的往旁边躲了躲,却一不小心没看清,整个人摔下了床。
宁爵西瞳眸重重一缩,既恼怒又心疼,长腿迈到她身边,幸好这是贵宾病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把她摔的太疼,一把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凑近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人,“浓浓,你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惹事。那天在留岩山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除了高灿和汪蔷,还有左封也参与其中。他在害你!”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她冷漠的转开头,又爬到了床的另一侧。
她急于与他拉开距离,身上酒味重的令人蹙眉,偏偏还不配合,宁爵西胸口越烧越旺的火快要压不下去了,沉声命令道:“你身上很臭,不许这样睡觉,去洗澡,洗干净了再睡。”
感觉到头越来越重,她任性的拉开被子钻进去:“要臭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很困,现在要睡觉。”
男人这时候已经绕到这头,俯身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大步走向浴室。
一进入沉闷的空间,她就禁不住挣扎:“宁爵西,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去洗澡就是想做对不对?左封或是池绍森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再怎么有想法也从来没有逼过我,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恶心?”她踢着腿,不肯与他有亲密行为。
今晚,宁爵西努力不想让自己与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计较,但她处处在挑战他的耐心,敢拿他和她以前的男人比?哼——
秋意浓眉尖蹙的更紧,咬了下唇,继续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逼过你……”
他眯着一双幽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眸,掀起唇角:“你提别的女人的意思,不就是说你我各玩各的,我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而你去找别的男人时我也不能干涉?比如救了你的前未婚夫,是吗?”
秋意浓突然异常冷静的回了一句:“你我婚姻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心照不宣的吗?你现在这样反问我,不觉得可笑?”
“到底是我可笑还是你可笑?”宁爵西眼底尽是讽刺,“秋意浓,你急着想和我离婚,不就是找到了下家吗?你真以为姓左的后悔了想和你在一起就是爱上你了吗?他要是真爱你,他会和汪蔷和高灿联合起来算计你?看看你被算计的跳海,躺在医院整整七天高烧不退,医生说你有可能再烧下去变成植物人。”
他说到最后,箍在她身上的力道就越重:“你给我听好了,再让我看到或是听到你和他暧昧纠缠不清,否则我让整个左家都给你陪葬!”
秋意浓咬唇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却在笑:“你要真这么有手段,有魄力,怎么不把秦商商娶回来,让她彻底成为你的,你得偿所愿了,给你爱的女人名分和一切,而我也能自由,找个我喜欢的对方也喜欢我的结婚过一辈子。”
宁爵西暗沉的眼神微微一震,额头的青筋似在跳跃。
“你我从此以后各自安好,不比现在互相折磨要有意思?”秋意浓看着他,朝他笑的虚无缥缈,分不出是清醒还是迷醉,红唇蠕动慢慢说道:“宁爵西,你到底不想放手是为什么?你在保护秦商商?外界现在对她的第三者身份深恶痛绝是不是?你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和我闹离婚。就算以后你娶了秦商商,那样你的秦商商也要一辈子背上了小三上位的不耻骂名是吗?假如你在意的是这些,那么我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保密协议,从今往后我将彻底保持沉?。由你对外宣布你认为合适的理由,比如你说我婚内出轨也好,勾三搭四、水性杨花也罢,或者我也可以配合你拍几张我衣裳不整的照片,到时候对外就说你捉奸在床……”
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之后,卧室里透着一股坟场般的死寂。
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男人深深的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英俊的脸色近在咫尺,覆着一层厚重的阴霾,无比嘲弄的笑着:“你处处为我着想,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他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恶劣玩味:“或者我应该有所表示,嗯?”
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重得的吻下去,只要她稍加反抗或是挣扎就直接咬上一口,毫不怜惜,冷厉的如同噬血的吸血鬼。
大手拽掉她身上的毛衣,她睁大眼睛,“宁爵西,你要干什么?”
“乖一点。”他阴郁的俊脸上勾着支离破碎的冷笑,大手扯过来毛巾架上挂着的干净毛巾,迅速把她的手腕绑在身后,他的唇也没停,吻的极重野蛮粗暴,完全不似他平常欢爱时温柔的作风。
恐惧如毒蛇从心底慢慢爬上来,仿若十六岁的那个夜晚,也是现在这样,她被压的动弹不得,脸上身上到处是男人粗蛮的吻和魔掌,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像是一只被人折断了翅膀只能承凌辱的小鸟。她的哭喊,她的求饶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当成了助兴的声音,那种画面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秋意浓惊恐到全身发抖,不断的喃喃:“宁爵西,你不要这样……能不能不要这样……”
“我哪样?嗯?”他邪肆的笑着,直接利落的除去她身上的衣物,没有任何的前兆,直奔主题。
她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英俊性感的面容,可是眼前模糊,她只能看到一个?影,就像那晚,那个强暴她的人一样,如同野兽般在她身上疯狂驰骋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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