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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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等会儿剩下的这些人可以守口如瓶,自己或许能够躲过他的逼问。

看着面前的未婚妻,墨衔之只觉得浑身的怒火都被点燃了!

装!

这个女人事到如今还在跟他对迷糊,还真当他是傻子吗?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她眼睛中的慌乱和紧张是表演给鬼看的吗!

“他们怎么死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墨衔之强压住自己的情绪,再次把目光转向管家,认真严肃的开口,“我问你,今天请短假的那个工人,上午在家里都干了什么?”

“回墨少的话,今天上午他说白露小姐让他出去一趟,然后请了一下午的假,现在还不到收假时间,所以他还没有回来。”管家说每一句话时都很小心,生怕那句话说错,惹得这位墨大少不高兴。

“没有回来?”墨衔之冷笑,盯着白露的眼睛淡淡道,“我看他是回不来了吧?”

那目光,仿佛要击穿她的灵魂似的,想将她看个清楚明白。

白露紧张的盯着墨衔之,不假思索的问道,“回不来了?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和墨衔之对视,白露的心里就月发慌。

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那双锐利的眸底,似乎早已经掌握了她的一举一动,就等着今天来收场,将她一把拿下似的,让人无法平静下来。

所以,白露终究没有在墨衔之的注视之下坚持太长的时间,原本就强撑着的勇气,最后终于消失殆尽,她赶紧移开目光,装作不明所以的扫向仅剩的五个杀手。

“你派出去的人,你难道能不知道他为什么回不来了吗?白露,你真的以为,你养的那个杀手,能突破我的重重包围之后,在平安无事的回来吗!”

墨衔之这次是真的恼了。

之前被白露欺骗了那么久,就已经成为了他人生中一个最大的污点了,没想到现在,白露仍旧在骗他!

把他当傻子一样的欺骗!

他这一吼,白露直接哭了出来,“老公,你到底再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难道你非要将我安排一个某后真凶的罪名吗?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这么狠心呢……”

虽然墨衔之这样说的,但是他始终没有拿出来任何证据能证明那些杀手就是她指示的。白露抱着一丝幻想,牙关紧咬,拒不承认这些罪名。

如果她能一直坚持下去,说不定就真的能抗住墨衔之的最后质疑。

“你真的不知道?”墨衔之“嚯”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你看看这个人你还认识不?”

说着,他打了个响亮的手响,竟然有两个男人扛着一个麻袋走进来,麻袋里面装的似乎是个人,还不停的挣扎着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管家震惊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门明明关着的,没有电子解锁,任何人是打不开的,这俩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们都看看,这个人认识不?”墨衔之说着,那两个男人已经把麻袋打开了一个口,露出里面男人的头。

正是管家口中早上请假的园艺工人!

看见他的一瞬间,白露脑子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到了墨衔之的手里,还被抓了起来?

他有没有对墨衔之说什么?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给出卖了,接下来她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墨衔之的信任,不让自己被残忍抛弃?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白露几乎将自己所有的退路都想好了。

但是墨衔之本跟就没有给她留任何的后路,“白露,你自己说,为什么要派人去杀未未和丢丢?”

愤怒之火差点要将他自己灼伤。

如果不知道未未就是自己当年爱上的女孩时,他或许没有现在这么愤怒。他只会觉得后悔,后悔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白露派出去要杀得人不是别人,一个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一个是他的亲骨肉,这让他还怎么能容忍下去?

“老公,你要相信我,这件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我请过来给家里修剪花坛的园艺工人,至于要杀未未和丢丢的事情,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那么喜欢丢丢,怎么会舍得派人杀他?你难道真的不限信我吗?呜呜呜……”

说着,坐在沙发上的她紧紧的抱住墨衔之的双腿,哀求似的痛苦不已,极力想和那群杀手脱离关系。

墨衔之愤怒的一把将她甩开,“白露,到现在你还在骗我!家里的园艺工人是你请的,就连保姆也都是你找的,如果他们什么背景你没有调查清楚,你会让他们进来吗!”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你数月前的账单明细,上面数千万的资金让你一夕之间全部用尽,你不觉得这些钱用的太蹊跷了吗!”说着,墨衔之劈头盖脸的把几张纸摔在白露的脸上,“还园艺工人聘请费?你觉得的什么样的园艺工人能有数千万的身价!”

当时周助理让他看这些账单时,他只是觉得女人花钱也都那样,上千万或许是有点多了,但是只要她喜欢就好,自己就没有必要去查的那么仔细。

现在想想,当时他就应该看看的,如果及时发现这些蹊跷,也不至于让未未和丢丢陷入那样危险的局面里。

所以,从维也纳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他就是去翻了旧账单。

不看则已,一看他自己都要被吓一跳!上千万元的园艺工人聘请费,恐怕都比白露自己的身价还要高吧?

但是尽管这样,他还是没来得及阻止未未和丢丢造人迫害。

幸好季彦的人枪法精湛,如果不是这样,恐怕现在自己就没时间在这里跟白露对质了!

白露精致的小脸都被哭花了,那头优雅迷人的栗色卷发凌乱的散在沙发上,被墨衔之扔过来的白纸一打,瞬间更加凌乱,加上她哭花了的妆容,整个人都狼狈不堪的趴在沙发上。

她拾起来一张纸看了看,上面确实清清楚楚的记录着自己所有的花费明细,一桩桩一件件,有很多的巨额支出,甚至她自己都已经记不起来到底用在了哪里。

但是不管怎么说,光凭这一张明细账单,她凭什么就要承认绑架未未和丢丢的事情是她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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