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1 / 2)
“白露,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虽然我不是墨家的人了,但是你还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大吼大叫。”程子良一边打满方向盘,一边将车子缓缓驶入小区楼下的车库里,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现在在哪里?”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打电话找自己,他差点都要忘了她的存在。
这个可是他以后道路上的绊脚石,能不能和未未平稳的度过以后的日子,她还真的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在哪里重要吗?程子良,你得赶紧找个机会回墨家,把事情给说清楚啊!墨家那么大的家产,你难道说放弃就放弃了?”亏她还想着,虽然没有了墨衔之,好歹还有程子良在。
所以现在愿意卧薪尝胆,在路边的小饭店里吃饭,就等着以后程子良夺下墨家的财产以后,还能再次辉煌一番。
可现在程子良已经被墨家除名了,这让她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这种日子?
“放不放弃是我的事,白露,你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该管的,闭紧你的嘴巴!”程子良开门下车,然后绕过车头,取了副驾驶座上给未未准备的礼物,然后关门离开,“你在哪里,今天晚上我去找你,有事。”
“什么事?”
虽然程子良现在不再墨家了,但是想到曾经只要他找自己,就准没好事的这个规律,白露不由自主提高了警惕。
“当然是夺走墨家财产的事情。”程子良冷冷一笑,“你不会真的以为,没了墨家后人的光环,我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吗?”
只要他还有脑子,墨家的财产,那都不在话下。
墨衔之,你就等着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吧!
……
墨卫国的忽然昏厥,让原本就心力交瘁的墨衔之更加疲倦。
每天都呆在医院里,守着爷爷,甚至都没有机会当面问问左未未,为什么非要选择程子良!
叶寻来看望墨卫国,从墨衔之处得知未未即将嫁给程子良的消息,震惊到无法自已。
“不会吧!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没有跟爸妈说就这样决定了?如果不是你说,我竟然都不知道!”叶寻受伤的看着墨衔之,“未未姐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弟!墨大哥,你难道就打算这样看着未未姐嫁给那个老男人而无动于衷吗?”
其实在他心里,未未姐和墨大哥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儿。什么程子良,什么白露,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能配得上这一对仙童玉女?
白露和墨大哥之间的事情已经黄了,而程子良和未未姐之间的事情,嘿嘿,就全靠他了!
“墨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只要你点头愿意,晚上我就把未未姐约出来,你们有什么事情,赶紧趁机给办了,可别给程子良那个老男人留什么机会。行不行?”
说完,他满怀希望的看着墨大哥。
墨衔之犹豫良久,半晌才点点头,“嗯。就医院楼下的凉亭里,下午五点,我等她。”
叶寻挑眉,“好咧!”
只要墨大哥和未未姐俩人能成一对儿,就算把未未姐约到医院里这件事情多么复杂难做,他就算拼了命,也在所不惜!
第182章 白露,祝你好运
逐渐入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加上外面还飘着蒙蒙细雨,左未未窝在家里不想出门,但是拗不过叶寻的苦苦哀求,只好跟着他下楼。
车子里,左未未不停的哈着气,冻得不行,“你到底喊我出来什么事,这么冷的天,我还得陪你出来?”
叶寻赶紧把车子里的空调暖气开到最大,对着左未未呼呼的吹着热风,“姐,墨爷爷生病住院了,你这么长时间不过去看他一下,会不会不合适?”
左未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太正常,“墨爷爷生病住院我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前段时间我身体也不好,所以一直没过去。但是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孝顺懂事了?”
母亲的身体不好,也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今天的叶寻实在有些古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叶寻神秘一笑,然后旋转车钥匙,启动发动机,朝医院的方向开去,“其实我一直都这么孝顺,你只是一直都不清楚罢了。”
叶寻越是嬉皮笑脸,左未未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在打着自己的鬼主意一样,尤其是那笑容里,像是在算计着什么,让她心里十分不安。
“叶寻,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叶寻没敢看她,只是躲闪着眼神笑了笑,“未未姐,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只不过是墨爷爷想你了,我奉命把你送过去而已,你干嘛这么警惕?”
“真的只有这样?”尽管左未未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只是墨爷爷想要见自己,跟墨衔之没有分毫关系。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离医院越近,她的心就越忐忑不安,总觉得就像是被卖了一样,心里想警惕,又不知该从哪里入手。
叶寻紧抿着嘴巴,“未未姐,我能骗你吗?”
直到车子开进医院后,在停车位上停好,她心里的不安才逐渐消失。
既来之则安之,她只是过来看望墨爷爷的,如果真的避免不了会见到墨衔之,大不了不说话就是了。
进了医院,叶寻一路陪在左未未的身边,生怕她一个反悔,直接提出离开。
还好来的路上墨大哥已经短信通知他,让他直接去病房里,不然,这么冷的天,还要把未未姐骗去亭子里,真心不太好办。
墨卫国的病房里,所有人都出去了,暂时只有墨衔之和一个护工照顾着。
里面墨衔之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阅杂志,墨卫国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谁也不说话,安静的可怖。
房间的门被人敲开的瞬间,俩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外面,见是左未未走进来,墨卫国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她交流。
毕竟自己是因为她,才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搞成这样,现在躺在病床上,归根结底,也不知道该怪谁。
左未未扫了眼安静的病房里,当视线落在空中和墨衔之的相交时,她没有丝毫停留,只是安静的移开,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径直走到床头,关切的看着墨卫国,“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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