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点缀着夜空,微风轻拂着窗户。月光倾泻而下,将云台馆这个不起眼的室映得若隐若现。
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在虞知挽小手的抚摸下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女人一看不好,若是再次给姜聿礼弄得起性,就该狠插自己的小穴了,倒不是自己柔弱受不住,而是现在那里还有好多姜劭之前弄进去的浓精。
不管怎样,就算今晚成事,也要在那之前将自己洗干净。
姜聿礼看出了虞知挽的心思,伸出长臂挡住女人即将要下床的动作,复而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裳都脱了下来,随意扔在地上。
男人健硕的胸肌一览无余,底下狰狞的肉棒比射精之前更为粗壮,因为年少,整个人充满了力量。
虞知挽躲闪不急,两个大奶子被姜聿礼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着,高大强壮的男人就算是堪堪十八岁也很轻易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美人,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如豆腐的乳尖,张嘴含了进去,不一会,“滋滋”作响的声音就在屋子里响起。
虞知挽慌乱中极力掩饰身上刚刚被姜劭弄出的淡红色吻痕,如果烛光亮一些,那么身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女人胸前密密麻麻的痕迹。
姜聿礼整个人已经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欲望里,不顾身下这具身子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肏弄过,他只想快些解决自己多日的相思之苦。
他的大掌越来越往下,强势掰开虞知挽的长腿挤身其中,可身下的女人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那里含着的可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她害怕姜聿礼会不舒服,就轻声说出自己想要沐浴的想法,而身上的男人不知道是吃错药还是故意的,邪魅一笑,低声道:“我就是要就着他的精液干你,让你试试我们父子到底谁更厉害?”
虞知挽自然预感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当她听到姜聿礼这番言谈之时,也着实吓了一跳,然后不可抑制的脸红起来,不过她还是象征性的拒绝了几下,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大大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虞知挽一副渴望被肏的淫荡模样,当真是极具诱惑,难怪父皇半夜来冷宫肏她。
姜聿礼终于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乳尖,分离的瞬间唇齿上还挂着淫靡的银丝。
待身下女子气喘吁吁之时,姜聿礼早就迫不及待了,他将虞知挽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体,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可以清楚看到那张贪婪得直流口水的骚穴已经迫不及待得张开了,等着大肉棒狠狠贯穿。
姜聿礼看的眼睛通红,情欲上头的样子令他和平日大相径庭,他低头埋在虞知挽冒着细汗的颈间,吐着热气:“母妃,我要肏你了。”
听闻姜聿礼叫自己母妃,虞知挽惊得不像话,可仅是一瞬间她又平静下来,他说的没错,一个是皇帝的宠妃,一个是太子,他们的交合本就违背道德,正因为如此背德,他们才能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偷情,给这场性事增添了乱伦的禁忌感,那么今夜注定是个销魂的夜晚。
虞知挽已经承受了先前那么多的撩拨,骚穴像发大水一样流了出来,混着之前姜劭射进去的,还有姜聿礼刚才对着她穴口自泄弄上去的,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谁的精液被淫水带了下来,淌在床褥上。
虞知挽低声呻吟着,双手紧捏着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姜聿礼的肉棒不能再忍了,被激发出更大的欲使那怒涨的肉棒也生生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