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防备,又足够湿滑,叫他没有阻碍,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温暖潮热的甬道紧紧将肉棒缠裹住,陈顺中舒爽得头皮发麻,几乎想要就地缴械,承受原来受不住的那个人,是自己。
男人由来的自尊心让他克制住,停在蜜穴里,适应穴肉内壁的吸附。
表哥,好涨,太大了。
姚臻被撑涨得有些不适,忍不住抬了抬臀,又压下去。
无意识套弄了一下。
刚忍住的自制力,又要破防,陈顺中被刺激得闷哼一声,眉头皱紧,仿佛连五官都在齐齐用力。
再忍不了分毫。
“臻臻可以吃下的。”
他不担心她真的难受,既能将它纳下,自然能适应他的尺寸。
陈顺中托住掌上的两瓣肉臀,面对面抱着人站起身,而后走了两步,将她放在敞开的窗台上坐着。
背后是子夜星辰,她一仰头就会从高处跌下。
姚臻回头看了一眼,转过来搂紧陈顺中的脖子,有些担忧:“表哥,我会不会掉下去。”
他啄一口她的小嘴:“不会,你要抱紧我。”
说着扶了扶她盘在腰侧的腿,姚臻贴着他的窄腰便将腿往上抬了抬,挂在胯骨两边。
相连的性器在走动腾挪间早已摩擦数下,陈顺中再往里深插已是顺畅自如。
大约是此等情境下隐隐有种幕天席地的浪漫,他插得很慢,很温柔。一顿一顿,缓缓地抵进去,将整根肉棒抵到最深处,进无可进,再以同样的速度,拔出来,再进,再出。
慢条斯理地研磨。
他问:“舒服吗?臻臻。”
姚臻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体上,软绵绵地哼唧,点头,眼中倒映着星光点点,亮灿灿地:“舒服,那里,好舒服。”
“那里是哪里?”软唇凑过去贴她的脸颊,亲出啵啵响。
她红着脸,却大胆而赤诚:“下面,臻臻的屄里面。”
“操坏臻臻的小屄。”
他却被这孟浪火辣的言词刺激得欲念更甚,猛地抽出性器重重往里顶,两颗垂坠的囊袋也跟着拍击阴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