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最喜欢表哥肏你了,嗯?骚臻臻。
他自顾说,也没等她答,扣紧掌下滑腻的臀肉,挺腰摆臀,龟首碾着她方才指明的那处,快速肏干起来。
啊~表哥肏得好舒服,臻臻最喜欢表哥肏我的小骚逼了。
那里,再快点,再快点,臻臻要,表哥,用力肏我那里。
快感在身下聚集,只差毫厘临至顶峰,姚臻被情欲折磨得难耐,什么浪荡言语都顾不得,缠在男人身上,只求阴穴里那根带来快乐的肉柱将她肏烂,肏透,肏爽。
肏烂臻臻的小骚逼。
啊啊啊啊———
陈顺中也被这紧致的淫穴夹得难受至极,咬牙忍住即将懈开的精关,发了狠地往里一通猛凿,终感觉那裹缠住阴茎的媚肉瞬间锁紧,温热的水液喷淋在柱头,而后松了力道,也将积攒的浓精贯进少女甬道。
从极致高境回落,身子仍泛着轻颤,黏湿的汗意将裸露相贴的皮肤粘在一处,难舍难分。
喜欢吗?
他再次贴近她的耳畔,嗯?臻臻喜欢吗?表哥肏得你舒不舒服。
缠绵犹在,姚臻软绵绵地点头回应:喜欢,最喜欢表哥了。
她说完话,还适时地将脑袋往男人胸前一拱,来回轻蹭,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般表达亲昵。
陈顺中被蹭得心中熨帖舒坦,就是嵌连得姿势抱着人到盥洗室清理。
姚臻靠在浴缸壁沿,任由他拿花洒冲洗阴道里混入的浊物。
表哥,你还没同我讲,怎地突然回家呢?
公司的事情做完了,回来陪臻臻解闷儿。
这句她分辨得出是玩笑,想到某些自己曾忽略今日清晰感知到的的可能,试探着笑心开口:表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江先生。
手下动作一顿,转瞬又继续拨弄着少女阖闭的穴口,引着残存的几丝白浊汩流而出。
无关紧要之人罢了,谈不上喜好。
他虽这样讲,姚臻想起先时,却觉得自己这问话都显多余,他的敌意昭然若揭。
姚臻只是不明白,表哥的敌意源自何处。
清理完毕,陈顺中抱她起身,拿干净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渍,突然问:臻臻还喜欢他吗?
嗯?
她在脑中愣了一瞬,即刻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福至心灵,姚臻冒出某种不可思议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