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阿庄特别喜欢看话本子,沉溺于书生狐妖的虐恋中,忽视了司贺祎。
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话本子非要在两人欢爱的时候让阿庄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哪是些男女情爱,分明是那些淫词艳曲组成的下流文章。
他情欲上头非要让阿庄学书里的那些话。
什么“官人好大啊,入的奴好爽啊”“快用您的打粗枪捅进奴的肉穴里”乱七八糟的,阿庄要是不读,他就埋在里面不动,要不然就是在最要紧的关头拔出去不给她痛快。
阿庄虽然羞于开口,但是情欲上头,她也把控不住。
况且有时候说一下,床第之间也会更有趣味。
有一天,司贺祎不知怎的累到了,深深睡过去。
阿庄闲的无聊,就翻弄那些书,不知道从哪页掉出来一张纸。
上面密密麻麻是她的名字,背面是他对她的心思。
她怔楞在那里。
她感谢司贺祎的救命之恩,甚至愿意一直照顾他,但她不能接受他的这种情谊。
她想是因为他喜爱她的身子,通俗地说是他操出感情来了。
但是他以后不会只有她,如果他之后娶妻她又该如何自处,况且她向来不喜欢规矩,她也不想一辈子都为了后院的争抢劳神费力。
她说期宴不懂喜欢,她其实更不懂。
她从话本子里摸索出的是两个人心甘情愿不顾外界阻拦甚至愿意放弃一切为了对方。
她更不理解,这世界上真会有此爱吗?
从那之后她有些刻意地避免两人之间的相处,他叫她一起外出她不陪,他叫她看他练武她不看,连床上都避免那些喜欢与爱的词。
司贺祎再怎么不灵光他也感受到阿庄的不对劲了,他问阿庄也不说给他急的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