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如白驹过隙,两个男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平衡,井水不犯河水。
夜色朦胧,期宴早已沉沉睡去,他似乎做了一个销魂梦,自己沉睡的阴茎从束缚中被解放,柔软的唤醒他的欲望。
“啊……”
听到他发出声音,阿庄还以为他醒了,她抬头只看到他紧闭的眼和微微皱起的眉。
手里是期宴的欲望,她滑过龟头和沟壑,柱体上布满青筋。
她好像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端详他的私处。
手上继续动作,顶端的小口颤动吐露晶莹的液体,黏腻腻的感觉让她有些兴奋。
她的脸离他蓬勃的渴望近在咫尺,从上面看,赤粉色的阳具和她白嫩的脸形成鲜明的比对。
这是多么活色生香的画面。
导致期宴昏沉间看到时候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阴囊抖动,微凉的精液成股地喷射而来,落在阿庄的手上,脸上,身上。
阿庄被这突如其来高潮惊到了。
还没得她缓过神来,期宴就已经给她捞过来了。
阿庄双手压在他胸前,呆愣地看着他。
期宴的眼中还带着睡梦的朦胧。
“阿庄……”
她脸上还带着他的白浊,神色却是一顶一的迷茫,似乎是他污奸了纯白的少女。
期宴眸色沉沉。
阿庄亲一口他的下巴,手还把弄着他的硬物。
虽然射过一次,但它还是沉甸甸地立在她手里。
“我月事过去啦……”
她舔舐期宴的下巴和脖子,好似吸血的妖灵。
期宴深吸一口气,把着阿庄的身体翻过来,两人现在面对面侧躺,期宴架起阿庄一条腿,让她的小骚穴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期宴胳膊长,伸手去摸她的阴阜,白白胖胖的,像个胖馒头。
“你没穿裤子?”
期宴沉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