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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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锭银子,那就是一贯铜钱啊!一千文铜板啊!他们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大汉似乎有点尴尬,“我忘记了,那就算了,不用找了,我身上钱多,倒是你们的东西我很需要。”

他提起俩人的背篓,转身就匆匆的走了。

太史淼:“……”如果你穿的蓝衣上的绣纹没暴露你的身份的话,我还真的信了。

蔺慎从一开始的惊诧到若有所思,最后笑了笑,低头看太史淼,太史淼立即露出财迷一样的表情。

蔺慎说:“想要?”

太史淼点头。

于是蔺慎把银子放到太史淼手里,太史淼抱着银子死不撒手。

她有好久……好久没见到银子了。

想当初她是金山摆在面前也视而不见淡然处之呢。

“蔺慎”陈昊祖在他身边说:“刚才那个人是京都的吧?”

蔺慎说:“有可能吧。”

陈昊祖接着道:“感觉好有钱啊,要是我以后也能这样就好了。”

蔺慎说:“说不定呢。”

太史淼还是太史淼的时候。

作为内阁大学士嫡女,她身份高贵,簪缨世家女子里,她是唯一一个,能与皇子和傅家子女同被傅太傅授课的人,这是李锦鸾无法做到的。

父亲位高权重,她的存在就是一块肉。

在一场地龙翻身中,国子监受到的波及最大,需要重建。

于是教学的地方转移到傅太傅家中。

那时她七岁,性子娇纵顽劣,逼走了几个教礼嬷嬷后,父亲别无他法,就上奏给皇上,请求将她送入傅太傅名下学礼。

傅太傅的礼仪学识乃天下模范,皇上大概是顾虑父亲的威信,也许还有想让她和皇子联姻的意思,便没管弹劾反驳的折子,同意了。

那是太史淼波澜壮阔命运的开始。

而早已注定,大多命运波澜壮阔的人,结局都会死得惨烈。

傅太傅不像内阁大学士府里的嬷嬷会因为她的身份让着她,不敢罚她。

她说错了一个字,做了一个不雅观的动作,傅太傅都会用戒尺打她手心,罚她站着听课,或者给她划一条高高的线,让她踮起脚,举高双手摸到那条线,一旦偷懒,戒尺就毫不留情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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