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年的性器还硬着,插在少女穴里,但已然没了做爱的兴致,很快,他沉默着把两人的衣服恢复了原状。哪怕下面还硬的发疼,他也一点都做不下去了。
乔婉好似破败的、即将被主人丢弃的性爱娃娃,毫无动静、僵硬的躺在那里任人施为,只是浑身上下都在透露着:我快要碎掉了。
赵祈年不说话,用抱小孩似的姿势,把他的婉婉抱进了半山别墅。是的,哪怕被少女激怒,哪怕知道少女抗拒,他仍然不想就这么把她放走。先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冷静下来再说,但是两人说清楚之前,乔婉必须待在他的身边。
不然他真的会发疯。
乔婉安安静静,也不挣扎,被人小心抱进二楼一间卧房里,放到了床上。
“你就先呆在这儿,我们冷静下来再说。”
“我和强奸犯没什么好说的。”她冷笑,那张漂亮脸蛋上神色嘲讽,“让我滚吧,别脏了你的地方。”
赵祈年最烦这种有人跟他对着干的状态,失去控制、被人顶撞的烦躁让他会很想破坏点儿什么,但因为乔婉害怕,他刚才连第二次挥拳砸车窗都停了下来。
他忍得心烦,乔婉依旧夹枪带棒。
他已经忍无可忍。
“想都别想。”
扔下四个字,赵祈年转身就走。他现在急需干点儿什么来发泄一下心中怒火——自从年纪轻轻就掌握赵家大权以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和自己呛声了,今天竟然被自己的女人气成这样。
他扬长而去,临走前不忘反锁上房门。
听到咔哒一声,乔婉有些错愕。她听的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那是门上锁的声音。
怎么,不缺女人的赵祈年竟然想要跟自己玩囚禁的戏码吗?
做他的春秋大梦。
另一边,赵祈年已经出门开上车,打了电话叫人攒个飙车局。
“跟秉哲说,让他现在把滨江路临江那段儿清了。你,找几个专业的、赌车不要命的,我马上过去。”
“把我那辆改装车开到路头,”
“半小时让人到位,人到不了位,那你也可以滚了。”
电话那边应是,又飞速去联系大少爷了。就这么会儿交代人办事的功夫,赵祈年已经下了环山路。
说来赵祈年自己都觉好笑。三十好几的男人,竟然又被激发出年轻时动物般渴望追逐、渴望争夺、渴望受伤的血性来。
乔婉真是他所有女人里头一份儿的特别。
特别会惹人生气。
无人像她这般。
等到在滨江路一圈又一圈飞驰,直到夜色降临,再怎么也追不上落山的太阳时,赵祈年叫停了新一轮的比赛。
体力透支的车手们该拿钱的都去拿钱了。
只有赵祈年还坐在车里。助理一直在路旁等着,这会儿极有眼色地送上了水和手机。
他接过来,握手机时虎口都生疼,眼看天色黑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嗯,你送陈姨去半山,告诉陈姨,人在二楼主卧里。多做点儿甜口的,给人送进房间,”到底是小女孩,在船上就看出她爱吃甜。
“劝劝她,让她把饭吃了。”
“一日三餐送进去,看她吃完,再把门锁了。”
“不许她出房间。”
交代完,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就算生气,看见天黑了还是心慌——一下午了,怕她饿着。
赵祈年坐在车里点烟,放纵过后尽是空虚。他实在纳闷儿,不就是个爱哭闹的小姑娘么?自己到底上的哪门子心?
可他给不了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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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多沉,星子困倦地不停眨眼,在天上明灭闪烁,月亮不耐烦挂着,躲进云里睡去了。
少女也在无尽的委屈中睡去了。
陈姨打电话说乔婉怎样都不肯吃饭,劝了也不说话,只是一直掉眼泪。
“……可怜得很,哭得眼泪汪汪的。先生,您还是来看看这位小姐吧。”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