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主子爷和主子奶奶也是你配提的?都是你这孽根造下的孽,搅得阖宫不宁!奴才先替主子们教训你这根贱根!”
那太监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踩碾着阳具,最敏感处被这样折磨,左谦抵受不住,求饶不迭,
“主、主子爷教训的是,都、都是狗奴才这根狗、狗鸡巴不好……唔……求、求主子爷只罚狗奴才,千万莫要气着自个儿……”
太监下脚极重,不过十余下,裹着阳具的白布就已渗出血水,锦帝瞧着,心里稍缓。只是他看向阿姊,见阿姊面色惨白,稍缓的心又不乐意起来——今夜他命人提左谦前来,就是为了让阿姊看到如今左谦低贱至尘埃的模样,以彻底绝了阿姊还想再续前缘的念想。
于是他略略一忖,便抬起手,止住了太监的虐打,
“一味对着那三寸之地,终究没什么意思……”
身为天下之主,锦帝只需起个引子,宫正司的宫人立马心领神会,遂跪地禀道,
“奴才启奏陛下,因怕冲撞娘娘,只好委屈侯爷们候在殿外……”
“宣。”
陛下话音既落,下首宫正司的宫人便击掌示意,遂有候在外间的奴才牵着犬绳,引导那二“位”陛下亲封的“侯爷”入内。
原来那所谓侯爷,正是深受陛下宠爱的两条壮年獒犬。
菊氏发起了抖,锦帝见她如此,便勾起唇,低下身,附在阿姊耳畔,轻声道,
“冠军侯……阿姊还记得吗?去年逆案,它护驾有功,朕便赏了它侯爵……”
菊氏立时呜咽一声,落下泪来。
那冠军侯是陛下继位后饲养的幼年獒犬,只忠于陛下一人,狩猎时陪在身侧,很是凶残,虎狼俱不在话下。只因她害怕这样的凶兽,自她再度入宫后,陛下便命人将之迁至别处,不许再进乾宫。
“呜……汪呜……”
獒犬经过调教,认得主子,立时作揖行礼。锦帝抬手,轻抚犬头,獒犬立时呜咽撒娇,臣服地舔舐起主子的指尖。
“这是……”
锦帝一边逗弄着爱犬,一边看向爱犬身后,在每一条獒犬身后,分别伏着两个赤裸的女奴。
“启禀主子,这是两位侯爷的爱妾们,都是去年逆案、没入宫中的罪臣之女,处子之身,有幸被侯爷收了房,如今走哪儿都带着,方便起兴时伺候,能得侯爷如此宠爱,也算是她们的造化了。”
【渣胖的话】:
每当工作紧张就想搞点黄暴恰恰~下章黄暴预警(希望不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