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这本事,倒是朕小瞧他了……”
魏大伴不由得把头埋得更深。主子怒极反笑,吐出的字眼愈发冰冷,他只能屏住呼吸,不叫主子留意他的存在。
“微臣梁放叩见陛下。”
早朝后,锦帝留下了回京述职的西北军主帅梁放,此时偌大的养居殿内,除魏大伴外,宫人俱已退去,唯有君臣二人。
“梁卿请起。”
梁放刚起身,便见魏大伴递来一份书信,他打开一看,竟是暗卫密奏去岁江王逆案主犯苏钰被逆案余孽从极北采石场劫走一事。
“陛下,这……”
纵然杀伐疆场十余年,梁放也不曾见到此等穷凶极恶的逆犯——陛下看在手足之情留其性命,只除其玉牒、废为庶人,已是格外宽宥了,竟不知苏钰不思君恩、丧心病狂至此。
只是。
纵然苏钰有心,然其旧臣一党俱已拔除干净,他又哪里来的武力,从被黑旗军的重兵看守之下逃脱?
难道说是有人里应外合……
可那毕竟是华朝最精锐的黑旗军,纵然越帅身故,也不该废弛成这样……
梁放心里一惊。
他抬起头,望向上首的陛下,终于明白了陛下今日为何独独留下他。
“陛下是疑……此事与越相和越家有关?”
【渣胖的话】:
开会偷偷码字,补一下昨晚因加班没能发出的一章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