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起初觉着,槿清能有个寄托也好,但日子久了,槿清仍是这般,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时不时便要受寒着凉病上一场,时常整夜整夜的咳,他的一颗心又跟着悬了起来……
陆九霄请了太医,进补的药也吃了不少,但槿清状况仍是见效甚微。
初冬之时,槿清又病了一场,高热不退,昏昏沉沉了好几日,陆九霄心急如焚,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多日,她方才终于好了起来。
甫一痊愈,槿清便又是一如从前那般,不是读佛经便是抄佛经烧给那没能看一眼人世的孩子。
陆九霄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苦苦思量了好几日,方才想出了一个不算太高明的招儿……
他想着,不若同她欢爱一场?
自她生产之后,迄今为止,已经几月有余了,他们之间的欢好之事便再也没有过了,酣畅淋漓的情事最是能让人松懈精神,也许是一条路子呢……
陆九霄无计可施,抱着司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决定今晚便试上一试。
他回房的时候,槿清仍是一如往日那般,倚靠在软榻上读着佛经。
孤灯一盏,室内昏黄一片,佛经上的字略小,槿清读着有些吃力却仍是不愿罢手。
听到了陆九霄踏进房中的脚步声,槿清抬眼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回来了。”
“嗯。”陆九霄应了一声,上前几步在槿清身旁落了座,见她不再言语,又准备继续读着手中的佛经,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道:“明日再读吧,仔细伤眼睛。”
言罢,不等槿清做何反应,便夺走了她手中的经书,放到炕桌上后,熄灭了灯烛便将槿清一把抱起,径直抱她上了床。
槿清愣愣的看着陆九霄,心中猜到了几分,却隐隐生起些不悦与不愿,自失了孩子之后,她本能的抗拒着男女欢好之事,陆九霄顾念她心情郁郁,也一直没有过这个念头……
陆九霄将她放到了床上,便俯下身为她脱绣鞋。
大手触碰到她脚踝的那一刻,槿清便是一个瑟缩,似是比初夜那时还要紧张一般。
陆九霄只当她是紧张,轻言宽慰道:“别怕。”
言罢,手上稍一用力,便脱下了槿清脚上的绣鞋。
绣鞋一脱,槿清便蜷缩上了床,抱膝而坐,不言不语。
陆九霄放下床帐便栖身上床,将槿清压在了身下,一如往日里那般,浅浅的吻着她软软的面颊……
这一吻,陆九霄难以抑制的又有些心疼,槿清肉嘟嘟的脸蛋儿现下小了许多。
槿清全然不知陆九霄的心思,他熟悉的吻甫一落下,她便知他意欲如何,心中满满的抗拒让她偏过头去躲避陆九霄的吻。
陆九霄的亲吻一路向下而去,他一面吻着槿清的雪颈,一面意图去解她的裙子……
“不要!”槿清抗拒的偏过头去,双手抗拒的在陆九霄胸前推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