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想逃,可她方才站起身便被邹景乾扑倒在了床上。
邹景乾面颊微红,眼神迷离,大手紧紧地抓着槿清瘦削的肩头,将她牢牢的按倒在了床上。
槿清满眸惊恐,目不转睛的盯着邹景乾,心中的恐惧已经攀登到了顶峰。
槿清本就生的娇憨可爱,尤其是那一双荔枝眼眸,乌溜溜的又圆又亮,现下噙满了惧意,湿漉漉的犹如小鹿一般,越发的刺激了醉酒的邹景乾……
今日是休沐之日,他本想着早些来槿清这处陪着她的,可同僚宴请,他又寻不到由头来推脱,便只好应邀前往。
原本还想着草草应付之后便来青瑛巷,但邹景乾满腹的忧愁,酒入愁肠,邹景乾忍不住多喝了几盏。
那人见他酒兴正浓,便同他自酒楼喝到了青楼。
不成想入了青楼,邹景乾仍是只顾着喝闷酒,任凭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投怀送抱也不为所动。
青楼的姑娘惯会看人脸色,一眼便瞧出了他是为情所困。
邹景乾借着酒劲儿便同那窑姐儿倒了倒苦水,那窑姐儿却是一声嗤笑道:“我当是什么呢!姑娘家无非是喜欢些金银首饰,爷也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多送些就是了。”
邹景乾闻言不耐道:“你说的这些东西,我日日都送,她从不曾正眼瞧过一眼。”
窑姐儿手中团扇轻摇:“这么说是个不喜俗物的姑娘了……”
邹景乾不语,又是一盏闷酒一饮而尽。
那窑姐儿急忙给邹景乾斟酒,继而又提及了什么姑娘家都是喜欢欲与欢迎,半推半就,不若就直接将饭煮熟,让她尝一尝男女之事的欢愉,只怕从此便发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提这茬儿,邹景乾越发气闷,直接言说道:“她怀有身孕,如何能行房?”
那窑姐儿一听,调侃道:“哟,原来还是个新寡的小妇人。”
窑姐儿如何能猜得到邹景乾口中的姑娘就是那京城中大肆寻找的苏槿清,一听他说拿是个有身子的,自然便觉着是哪家新寡的小妇人。
邹景乾对于窑姐儿的话并未反驳,他虽有些微醺,却也知晓此事的严重性,只闷闷的继续吃酒。
那窑姐儿见邹景乾不语,继续开始出起了主意:“其实有身子又何妨?这肚子里的孩子哪是那么容易掉的?”
邹景乾听闻此言,瞬间来了兴致:“你这话当真?”
那窑姐儿点了点头,继而道:“大户人家重视子嗣,有了身子便不得行房,可我们这秦楼楚馆的姑娘可不比那大户人家的女子娇贵,有了身子就不赚钱,妈妈可不会白养着我们,带着肚子接客的可比比皆是,哪就那么容易落胎的,且孕期女子更贪恋男女之事,说不定早就等不及了在端着架子罢了,况且若真的行房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不正能让她没了指望,乖乖的跟着大爷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