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霄瞧出了槿清的心思,忍不住为她可爱的小心思而扬了扬嘴角,昨夜他们已经有了男女之事,她身上的哪一处他没看过?
槿清用余光睇了陈九霄一眼,见他全然没有回避的意思,只好鼓了鼓勇气,忍住羞耻,掀开被子穿起了衣裳。
槿清拾起脚踏上那已然被陈九霄扯碎的裹胸布,她秀眉一蹙,这已经全然都不能用了,虽然这裹胸布她有好多条,可要当着陈九霄的面光着身子去找……
她又斜眼睨了陈九霄一眼,见他全然没有半分回避的意思,她也只好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起身去拿旁的裹胸布。
陈九霄忍不住笑了笑,拾起脚踏上的衣裳穿了起来,一边动作着,眸光却片刻都不舍得从槿清的身上离开。
他望着她动作略显僵硬的找出了新的裹胸布与亵裤,先是将亵裤穿上了身,继而开始裹起了胸。
一圈又一圈的棉布缠绕在槿清的胸前,将那饱满挺翘的娇乳裹的平坦。
陈九霄此情此景,心中又是一阵心疼,槿清这般漂亮可爱的姑娘,就好比是初绽的花儿一般,就应该捧在手心里疼爱着才是,她竟然要扮做男子去谋生路……
思虑间,槿清已经将胸裹平,拾起御医院的制服穿上了身。
陈九霄见状,不由得加快了些穿衣的动作。
待槿清穿戴整齐后,转过身便见到了同样穿戴整齐的陈九霄。
槿清暗暗松了一口气,陈九霄穿戴整齐,那便是要与她一同上值去了,她方才还担心着,若是陈九霄不走怎么办……
就在槿清松了一口气之时,陈九霄却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拥入了怀中,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越发觉着她像当年自己抱着亲的那个奶娃子,还有她额间的狐尾花……
他并不知道槿清彼时的闺名,只知道郑御医姓郑。
“你……可是姓郑?”陈九霄出言问道。
槿清的一颗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昨夜的经历让她下意识的便怀疑陈九霄又要强迫她做那种事,没想到陈九霄竟是问起了这个。
她心下松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你叫什么?”陈九霄追问道。
槿清顿时又是满眼惊恐,他问她姓名做甚?寻仇吗?
可她又不敢不回答,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袁槿清。”
不是姓郑,许是巧合吧!陈九霄便没再追问。
陈九霄望着她满是惊恐的眼眸,强压住了心疼,问她道:“我昨夜同你说的,你可还记得?”
槿清眼眸中的惊恐登时蒙上了一层疑惑,他昨夜说了许多,他问的是哪一句?
陈九霄虽然心下明了,却暂不明说,环在槿清腰身上的手臂收紧了许多,警告一般的重复着昨夜里的话:“离那个聂淮嗣远一点,记住了没?”
槿清心中顿时不服气了起来,聂淮嗣也算是她的师父,他平白无故的说人家喜欢自己,还威胁自己离人家远一点,真真是无理取闹的很!
但槿清只敢腹诽,经过昨夜一番,她哪里敢将这些话当着陈九霄的面宣之于口?只好忍住心中的气愤,乖乖点头,声若蚊蚋的“嗯”了一声。
见槿清如此乖顺做答,陈九霄甚是满意的笑了笑,可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却丝毫没有半分放手的意思。
槿清见他不肯放手,只好壮着胆子催促道:“要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