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脸画儿慢慢的老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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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那天周师傅并没有给我一个答案,吃过饭,聊了一些其它的,我就回家了,坐在家里,那脸画儿看着就毛,我找了一块布给蒙上了。

半夜里,我竟然听到了哭声,女孩子的哭声,我一下就听出来了,是那个脸画儿,我就奇怪了,出来把蒙着的布扯下来。

“你哭什么?我欠你什么?”

脸画儿竟然笑了,我闭上了眼睛,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竟然有点喜欢上她了。

早晨起来,那脸画儿还在笑,我也不想蒙了,你笑你的,我煮了点面,吃过后,就坐在那儿看电视,我想着鬼诱,那又是怎么样的诱惑呢?没有人能抗过去吗?

沈师傅给我打电话,让我连一个班儿,明天后天,这当然是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就是奇怪的是,这个鬼诱到底应该是怎么一种诱惑。

我竟然听到了笑声,“咯咯咯”,我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给扔了,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事不能干了。

那是脸儿笑出来的声音。

我想,我母亲逃离了,我父亲柯左到底遇到多少诡异的事情,他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只是对我说,火葬场是一个让我摆脱不掉的地方,他总是这样说,此刻我明白了,母亲的逃离,也许跟着更多诡异的事情在关系,也不完全就是父亲身上的死人味儿,那只是一个借口,线头摆了,扯出来的应该是一团乱线。

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解决,看来我得跟银燕说了,不然真的会出现大的麻烦。

我给银燕打电话,她说在外地,一个小时后到家,让我给准备点饭。

我去市场买菜,竟然看到了毛晓丽,诡异的冲我笑着,穿着孝白,我去你妹的,在这儿竟然也能碰到,我想过去,但是她转身走了,那回头的一笑,真是千古最诡异的笑了。

我回家发现钱包没了,这个上火。

做饭,准备饭,一切准备好了,银燕回来了。

“你去什么地方了?”

我有点火。

“对不起,去看一个同学了,没什么事儿,就是聊天,是女同学。”

我不好再问什么,只是特别的生气在银燕很多事情我并不知道,甚至有一些事情隐瞒着我。

银燕看到了那张脸画儿,一下就跳起来了,愣愣的看着我,然后就发火了。

“你要毛晓丽的东西干什么?”

“好给我的,我后悔了,想送回去,但是送不回去了。”

“小左,你真行,不只是我告诉你不要跟毛晓丽有什么接触,可是你竟然还要她的东西。”

我把事情说了,银燕摇头。

“我遇到了麻烦。”

“那是肯定的,你的麻烦很多。”

我没再说什么,吃完饭,银燕说有事走了,我也懒得再问了,就是这样,我和银燕感情就出现了问题,我们无法去勾通,我想,但是银燕处处的不想,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根本就无法走进去。

我要连续工作两天,这是我不希望的。但是,我不能不这样做,沈师傅是一个好人,就是同事之间,求你,我也不好回绝这件事。

但是,我来这儿就是担心,我真的十分的害怕,叫我的声音如果再出不,或者说,我再看到门,怎么办?鬼诱再出来怎么办?

我进了停尸间,看了一眼,单间里有两个死者,这正是我最喜欢的。但是也没办法。

我按着排序,把尸体一一的推到了告别厅。

最后是单间的这两位,按正理,他们都会排到前面,今天挺奇怪的,我进了一个单间,没有想到,场长进来了。

“小柯,这个百花厅的人,是我朋友的孩子。”

场长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没有精神,目光呆滞。我点头,他们走了,场长这么安排,就是让家属有一个心理安慰,在这儿工作的人,对死者都是有着敬畏的,说不说的,都是一样的干,绝对不会有什么不敬,或者说不到位的地方,这是我们的一个德行,必须做到,师傅在我来的第一天,就把这个说出来了,也告诉我了。

我进百花厅,把冷冻柜子打开,轻轻的把白布掀开,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化妆师已经化完妆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年轻,看不出来怎么死的。

我抱上尸车,然后把白布轻轻的蒙上。

“一路走好。”

我推着出来,我所担心的那个门并没有出现。送到告别厅,等完事再送到传送台那儿,就剩下最后一个死者了。

我返回去,长青厅,我走得慢,总是感觉,此刻会出问题。

我进了长青厅,有就风,把帘子吹动了,其实,很正常,但是这次很大,帘子吹得很高,我就开始冒汗。

我在墙角那儿站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走到冷冻柜子,把盖子掀开,我要掀单子的时候,那单子自己滑下来了,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扯,我竟然看到了那个死者的手在扯着单子。我去你大爷的,我一个高儿跳到了墙角,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门是没有出现,竟然出现了这事,看来我真是一个倒霉的家伙了。

我紧紧的靠着墙,看看以下的动作。

死者的手竟然抬起来了,一个老头,手干枯,伸着,伸着,想抓住什么,我完全就傻BI了,脑袋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跑了。

我缓过来的时候,听到了叫声。

“救我。”

我差点没死者跪下,别这么玩我。

我撒丫子就跑,冲进场长的办公室。

“场长……”

我都说不出来话来了。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场长,活了……”

场长愣了一下,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场长站起来,抬腿就走,我紧跟在后面。

“场长,还叫一些人不?”

“干什么?这事谁也不能知道。”

场长似乎并不害怕,只是紧张,他的紧张是怕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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