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的,他压在嘴边始终不舍得对她说出的粗劣语言,她就这般轻而易举地顶着这张诱人犯罪的脸,说了出来。
捕猎者在那一瞬变成了猎物,在少女的惊呼中,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将她扔上了床。
他头次面对她,不是带着悲悯的疼爱,而是以雄性对雌性的侵略。
似乎今日势必要她知道,他骨子里的骄傲和残忍并不比她这个同胞妹妹少半分。
他的宝贝正躺在充满了他气息的床上,气喘吁吁。
谢知聿知道他的妹妹一向是柔弱的。
苍白的肌肤为他沾染上血色,可心底还叫嚷着不够,恶魔在阴暗地叫啸着凌虐,摧毁,在她完美无瑕的肌肤上留下一寸寸属于他的痕迹。
“嘶——阿兄,轻一点!”
许是觉着刚刚好叫嚣着要勾引兄长,一插入却疼得直哭的自己很丢脸,谢知遥用手挡住自己满是泪痕的发白小脸。
谢知聿也不好受,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生涩紧致的嫩穴几乎一进来就绞得他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
明明身心都因完全占有她而兴奋地战栗,却还是见不得她受苦的样子。
“疼的话,阿兄就出去好不好?”
他温声在她耳际道。
谢知遥闻言回神,边吸气边尝试放松身体将体内的肉棒含的更深。
“不要,我要完全把阿兄吃下去才行。”
发白花瓣嵌着硕大的龟头,柱身上带着丝丝血迹,娇小的穴口被被撑得发白,明明已经被欺负得可怜的不像话,却还在沉下腰,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吃进去。
谢知聿看着咬着下唇,摆动腰肢去吞他棒身的少女,长吸一口气,放任自己刚刚一直埋在她穴道中的肉棒抽动了一记。
怎么这么欠操!
谢知聿缓缓挺动着胯,原本只是想满足了她后,就拔出来自己撸的。
却不想在紧缩的温热穴道包裹中,渐渐上瘾,摆动的幅度越发大了。
他突地开始庆幸方才为了吓跑谢知遥,让她给自己咬出来了一次。
要不然,此刻他非忍不住已经射出精水了!
他在谢知遥面前样样都要做到最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出丑。
“阿兄,太深了!我受不住!”
身娇体贵又是初次的大小姐,连此样的速度都受不住,上半身挣扎起来要远离那在自己体内作祟的凶器。
她总是这样,平白无故地要来招惹他,完了又只做不知。
似乎做出何等出格之事,只要往后退几步,一切都能恢复原样!
于谢知聿而言,当他已然下定了决心,就不会给予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冷意将男人的星眸浸染了个透,他伸手圈住不乖的伶仃小臂,一寸寸逼近,最后十指毫无缝隙地相贴。
“阿婵,这是你选择的,就不可以逃离。”
他还尚存理智,可不知哪日,就会全面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