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之前被摘下的那枚戒指,白先生已经亲手帮她戴上,余尔觉得那些误会解开了之后自己还挺开心的,但是刚跟梁乔碰面的时候,却被形容为“眉间未展,露你心事两三分”。
余尔不以为意:“你干嘛,改走古代才女路线啦?”
梁乔竟也难得叹起气来:“哎你不懂,我最近遇上了一个神经病,快被逼疯了,我们主编让我多读点诗修身养性。”下一秒又咬牙切齿起来,“但是老子读八百首诗还是分分钟想手撕了他!那个白痴奇葩绝世大傻x!”
余尔乐了:“谁这么能耐啊,能把你气成这样?”
“不知道他谁!”梁乔气愤地拿刀叉狠狠划着盘子里的牛排,“就一败家玩意儿!脑子估计挖掘机铲过,然后被他妈拿屎填上了!”
余尔不厚道地笑了。
大概是出于一种补偿的心理,白经池特地腾出来几天时间,打算带余尔进行一次短途旅行。结婚的时候连蜜月都没有,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旅行。
地方肯定是让余尔自己挑喜欢的,她一听说白经池要带她出去玩就高兴得不行了,旅游杂志买了一堆,还打电话向各种旅行社咨询,结果两天过去了还没决定去哪儿,愁得又不做饭了。
白经池下班回家的时候她还抱着很多杂志在看,眉头紧锁,跟遇到了多大难题似的。他最近也快习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饭做好端上桌,然后过来把她手里的杂志抽掉。
余尔正看到重要地方呢,立马站起来踩在沙发上伸手要抢,沙发太软,她就歪歪扭扭撞进了他怀里,白经池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洗手吃饭!”
“哦……”余尔摸摸屁股,不情不愿地跳下来去洗手。
洗完回来白经池已经帮她盛好了饭,余尔心情又好了,蹦蹦跳跳过去吃,白经池给她夹了两棵青菜,问她:“想好去哪里了吗?”
“没有。新加坡、韩国都挺好,泰国的话时间可能有点紧,远一点的就更不行了,三天时间太少了……”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叹了口气继续说,“国内的话倒是很多地方可以选,好难决定哦。”
最近公司事情多,三天时间已经是挤出来的,白经池有点愧疚,柔声哄她:“先挑一个近的,以后有时间再带你去别的地方,好吗?”
余尔点点头,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晚上白经池帮着她一块看了一会儿,最后定了去韩国,首尔和济州岛余尔都挺想去的。商量好了,白经池就打算第二天让申逸帮忙订机票。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余尔又突然改了主意。
“我想看雪,我还没有见过雪。”
作为一个南方人,她对雪有着很深的向往。其实小时候爷爷也常带她出去玩,但是他早年肺上受过伤,不能去天冷风大的地方,也就一直没机会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
高考之前她还跟温哲、封淼淼约好了毕业之后一起去瑞士滑雪来着,但是不知道封淼淼从什么开始因为什么事就恨上了她,也许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什么苗头吧,只是她没有察觉而已。
出了那件事之后,她们铁三角的友谊分崩离析,一起出国留学的计划作废,更别说一个小小的毕业旅行了。她跟爷爷回月湖村修养,听说后来封淼淼和温哲相继出了国。封淼淼是逃得及时,爷爷查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人已经身在大洋彼岸,想报复都无从下手。至于温哲,当年还多亏他救了她,但是最难堪的样子被他看到过,余尔已经无法再面对他,这些年也从未联系过。
今天突然想起看雪,其实是因为看到了微博上一句话:“最幸福的事就是早上醒来,窗外是雪,身边是你。”
这样的体验还从来没有过,光想一想,就令人无限向往。
于是目的地临时从首尔改成了哈尔滨,呃,好像差别有点大。
其实北方的很多城市都有雪,不过听说哈尔滨也是一个很美的城市,最重要的是,它有冰雪节,听起来就很好玩的样子。
她想去,白经池自然没有意见。尽职的申特助不仅帮忙定了来回机票,顺便连路线也帮他们安排好了,酒店定的都是口碑很好据说很适合蜜月旅行的。方案策划做的多了,申逸习惯性把旅行路线也做成了公事公办的风格,他发来之后余尔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随后扔给白经池。
到了约定的那天,白经池还是照常下班,行李都是余尔收拾的,他下班回来接上她,先把兔子送到爸妈那儿,跟他们交代了一声,然后直奔机场。
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白经池一手拉着大箱子一手牵着她,余尔自己拉了一个小箱子,好奇又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来的时间很巧,那天晚上刚好下了一场大雪,白经池为了满足她的小女生心愿,定的酒店位置很棒,房间带了整面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满世界的皑皑白雪。
余尔早上醒来,惊喜得不能自已,房间里暖气很足,她裹着藕米分色的丝绸睡裙就跳下了床,趴在窗户上兴致勃勃地往下看。睡裙上的吊带不安分地往下滑,她也顾不得拉上来,裙子里面空无一物,滑不溜秋的布料贴在身上,线条毕现。
“哇,真的是雪诶,好漂亮啊!”
“你看你看,那只狗跳进雪里就看不到了哈哈……”
她在那激动地直跳,白经池枕着手臂也望过来,看的却不是外面那单调的白雪,他眼前有更好的风景,美却不自知。
☆、chapter 28
“好玩吗?”
白经池无声无息走到了她身后,从后面环住她,微微俯身,贴着她一块往下看,四周的建筑和这座酒店一样,都是浪漫而华丽的巴洛克风格,楼下有一个很小的广场,已经有一群裹得像一颗颗球的小孩子开始玩耍,旁边几只狗跟着兴奋地跳来跳去,在雪中砸出一个又一个坑。
余尔看得咯咯直笑,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动。
“我也想下去玩。”她扭着头跟白经池说话,眼睛里像是落满了明亮的星光。
白经池低头吻下去,这样的姿势有点别扭,余尔还是努力地回应着他,但心里惦记着别的事,亲了一会儿又没耐心了,推推他:“你听到没有啊?”
“恩。”白经池不舍得松开,略显敷衍地应了一声,“一会儿带你去。”
余尔不乐意给他亲了,躲开他,扭头继续看下面。白经池无奈,火都被撩起来了又被这么撂下,实在是憋屈,但他又做不出强迫她的事来,只能抱着她,在她后颈和肩头细细舔吻着,饮鸩止渴一样。
片刻后,余尔忽然道:“你顶着我了。”
白经池顿了一下,抬头,余尔扭着脖子正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看起来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白经池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故意问:“哪里顶着你了?”
余尔又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反手轻轻握住那个直楞楞的东西:“这里。”
白经池呼吸猛地急了一下,看到她眼中闪过的狡黠笑意,才知道自己反被她玩了。将她往玻璃上一压,几乎是恶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哑的声音听起来性感的要命:“你故意的,恩?”
余尔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被紧紧压在玻璃和他中间,脖子扭得难受,不舒服地蹙了下眉,松开手改为抓住他的手臂,然后撒娇似的哼哼两声:“扭到脖子了。”
白经池却还不肯放开她,抓着她的手按在窗户上,另一手扣着她的腰往后撤了一些,让她可以把头转过去,脖子不至于那么难受。余尔脑袋顶在玻璃上,整个人被钳制着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不喜欢这样的姿势,白经池却好像很来劲儿,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在这里试一下?”
“不要!”余尔立刻拒绝,这里也不过七层高,窗户还是透明的,很容易被人看到的。而且这样的姿势……有点羞耻。
其实白经池也只是yy一下而已,光天化日的,哪敢真的在窗户边上做这些羞羞的事情。
他一把将余尔扛起来,大步走向床边。余尔还在不停地踢腿挣扎,白先生耍起流氓来果然比平时流氓了很多,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清脆的一声响,让他心脏都跟着跳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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