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阿昀是府里三少爷许承昀,妙晚领悟极快,笑道:“昭哥怎么如此扭捏,难道是···醋了舍不得?还是说···头一回做这拉皮条的生意?”
姣好花颜把这污秽勾当说得大大方方,怕不是上杆子要他亲弟奸弄脔干,恨不得一家子都是她裙下臣,许承昭三寸不烂之舌难得语塞,听她又笑:
“你还真是亲哥哥,要替弟弟出钱出力讨我欢心,还要把我送弟弟床上?”
一大男人都要被她的话臊得慌!许承昭咬着牙,摸弄饱乳的手也加了几分气力,叫她娇吟浪叫没空和他贫嘴,稳了下气息解释着:
“阿昀在书院里头住了半月有余,年后春闱科考,平日归家姨娘为他静心研学,不让丫鬟妾室在前头伺候,已经素了一俩月了没尝着荤,憋着劲有你爽的。”
”而且···又不只是你和他二人,小爷也能乐在其中···”许承昭眼神幽幽,对上她一知半解的样子不做解释,妙晚嗯哼着没有拒绝,男人多多益善,要是愿意给她拉皮条她高兴还来不及!
二人依偎私语两句,忽见许承昭侧目扬声:“回来了怎么不进来?还要傻站那多久?”
“阿兄!”那人闻言走进,青衫巾帽书生模样,果然是许承昀。书院夫子见他学的刻苦,允他归家几日,他在主院给萱姨娘请了安就迫不及待来找亲二哥。
阿兄前几日派人传信,给他备了惊喜,他二人兄弟情深有福同享不拘小节,当下就猜到有了佳人,但姨娘看得紧,院子里别说女人,连老母鸡都被赶走了,不由地有些怀疑。
然而当他走近,门廊大开,就听见里头言笑晏晏婉转莺啼,落在耳中半边身子都酥了,许承昀放慢脚步,站在门口向里看去。
只见二哥怀抱一娇美女子背坐厅中说着什么,美人香肩半露珠圆玉润,身上竟然穿着满绣的金丝云缎!那可是阿兄重金从皇商手里收来珍藏的孤品!西域罕见的名贵织料,送到闻名江南的绣娘手里七七四十九天才得了这么一件,华光四溢如同朝霞漫天洒金,夺人心魄。
而此时它歪歪斜斜地半挂在女子身上,身段玲珑媚骨撩人,半透纱缎更是衬得雪肌莹白流光溢彩,扭头和阿兄说话的侧脸,都足以瞥见倾城绝代的花容月貌。
身影颇为眼熟又没什么头绪,只觉得摇曳生姿风情万种,轻言细语娇笑不断,许承昀不由看痴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阿兄唤他才回神来,快步入内。
他定睛一看不由大惊,阿兄怀里的美人竟是嫡出四妹!许承昀不敢置信又见她半透纱缎里空无一物,那长长纱袍被系的巧妙,两团花白饱乳被衣襟紧紧托住暴露在外,胸下系结勾勒纤细腰肢,下摆敞开恰巧是光洁细腻的腿心花户!
“这···阿兄?”心知非礼勿视可这般诱人哪里移得开眼,许承昀目中惊愕心下跃跃欲试,他清心寡欲这么久,看着香艳场景瞬间火就烧了上来。
妙晚看他满眼惊艳欲色弥漫,心下有些讽刺,读着圣贤书看着正人君子也不过如此,面上笑意盈盈:“三哥···”
许承昭哪里不清楚自己胞弟的心思,递给他个眼神屋里自行安置,当着面毫不避讳地亲密玩乳,说道:“小爷也是才发现府里头有这样稀罕的宝贝,难得的好苗子早早被前院盯着,你我都算来的迟了!”
许承昀换成便装走了出来,落座用膳吃酒,二哥的弦外音他听得明白,侯爷大哥都臣服痴迷的绝色尤物,如今落在芳萱园里,他兄弟二人又有何不可?要不是府中嫡妹,姨娘也不能放人进来共处一室。
察觉他姿态放松下来许承昭知道好戏开场,推了推妙晚:“妙妙可喜欢阿昀?”
男人哪分什么喜不喜欢的?好用才是真的,妙晚从这边男人边上站起来,莲步轻移朝许承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