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放挠挠头解释道“你不是害怕打针吗,害怕的话捏着它能缓解。”
“你还蛮有经验的嘛,说吧给几个女生送过?”格玉调侃道,观察着严放的表情。
严放果然很慌张,红着脸说“只有你一个,真的。我发誓。”急急地伸出手指指天发誓。
“我才不信呢。”格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扔下捏捏缩回被子。
昨天晚上吃到后面,严放去拿饮料好几个女孩子围过去跟他讲话,他不仅搭理了还逗笑那帮女孩好几次。合着,只在这里装哑巴,还哭。
“格玉..我真的没有,这个还是从我包上拆下来的。我爸说我妈害怕的时候会给她这个的,我想你害怕的话应该也有用吧。我真的只是想让你不那么害怕而已。”说道后面,严放不自觉地带了点哭腔,好奇怪被格玉误会真的好伤心,比被人把写完的作业扔水里还想哭,还难过。
“哇,你真的很爱哭呢。比我小弟弟还爱哭。”格玉掀了被子坐起来,捏着他的脸问。
严放眼睛红红的,被捏脸也只是很懵地看过来,格玉盯着看了一会儿把手放下了“我等下就要打针了,你也赶快回去吧,要是让人看见了不好解释。”
严放很容易让格玉想到弟弟,总想扑上去亲一口,弟弟可以亲,那严放呢?冬猎结束后就要离开的人,喜欢上很难善终吧。就像奶奶和洋大夫的父亲。
“哦,那你快点好起来,没有你在我好无聊呢。”严放擦擦眼泪,嫣红的嘴唇一动一动地,格玉撇开目光,把捏捏攥在手里“这个,谢谢你啦。”
门外传来洋大夫的声音叽里咕噜地说着一大串英文,旁边应该还有他的翻译以及爸爸的声音,格玉赶紧招呼严放出去,两个人离得很近,严放神使鬼差地凑上去亲了一口格玉的脸,慌不择路地从窗户逃跑,打翻了一个花瓶。
格玉完全懵掉呆坐在床上,拿手背去碰被亲过的地方,傻笑起来,又觉得是很笨蛋的行为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格尔木带着洋大夫推门进来时,格玉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脸涨得通红,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格尔木把格玉从被子里拽出来,拜托洋大夫诊断,因为刚才的事情,格玉整个人都像浸泡在粉色泡泡里面傻兮兮地。
“不是烧坏了吧,您赶紧看看。”格尔木退到床边给洋大夫留出诊疗的空间。
“普通发烧,一天一针。这个一天三次。按时吃掉饭后。”洋大夫给出诊断,格玉安静地接受了治疗方案。
“呀?刚才还打赖呢这会儿怎么这么乖。”格尔木很是疑惑。在房间里搜寻一圈,看见那个碎了的花瓶,梅花枝掉在桌上水淌了一地,“你呀,真是一点闲不住。花瓶怎么碎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老实呢。”
格玉歪头看了眼碎掉的花瓶又想到刚才的事情,“是猫打碎的!不是我,我都没有下床呢!很听话的。”
“猫?有猫吗?”格尔木疑惑地发问,房间里没人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冷是该准备点东西给它们呢,好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