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坠地,腰带砸落发出脆响。明济撩开散了小半的纱帐,低腰探进来,衣襟被他挑开拨散,动作依旧从容,不知道是实在分不出心神再说话了,还是打定主意不再搭理。
他随后伸手将骤然起身的人拦腰勾住,顺力将人压住。
谢簪星晨起不过披了件外衣,即使进门前特意理过,到底是单薄,甚至不用怎么用蛮力拉拽,就已经散开了大半,内里雪白的里衣在这种微夜色里几乎扎眼。
谢簪星伸手,掌心毫无阻隔地贴在他的胸膛,热汗不间断地溢出,连旁边松散挂在身上的衣物都变得湿重。
明济抓住她的手,包裹住,又展开,压向自己的胸膛,沉沉出了一口气。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缩成拳,用力地挣开。他也没有再勉强,转而手放下来,在她的襟口摸索,像是憋得狠了,指尖犹带颤抖。
谢簪星手臂展直,对着头顶的人影用力挥了一掌,却在半道被截住,但他又自己放到了脸上。
掌下的脸颊滚烫,像是被水淋过。
腰几乎是被人钉死在床上,挣不动。
腿被捏起来一只,压在侧边。
谢簪星着急,被摸得很不舒服,却又挣不开,张嘴又要骂,他忽然低身,在她的唇瓣上十分清浅地亲了一口,手指屈起来,在她眼下一刮,带走一些冰凉的水迹。
似是叹息,又似快意,“哭,也来不及了。”
抑或是宣判。将谢簪星从中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