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是稳妥。”明澄点点头,不在这个话题上多作停留,似乎当真只是随口寒暄,转而又道:“还未贺喜建威将军。”
郑御卿回了一礼,垂首道:“臣分内之事。”
这当真是足够谦逊内敛了。
宁王归了位,丝竹管弦都上殿来。打了胜仗,大家心里都松快,并不如平时拘束。隔着舞袖鬓影,点头示意,遥相举杯。
皇帝面上也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而后微微垂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处。
谢簪星挽着右边的袖子亲自斟了杯酒推到皇帝右手边,酒杯旋即被手指勾过去,却没有提到唇边。
微皱的手指按在杯沿,与黄金雕琢的沟壑纹路两相映衬,酒液在晃动中泼出来一滴,藏进指节的褶皱里。
谢簪星微微抬眼,看着半隐在泛灰胡须里的嘴唇上下碰了碰,吐出两个没有声音的音节。
御卿啊。
她的视线收回来,盯着馔案的边沿,神色没有分毫变化。
一个将军,太得民心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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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能断更来着,一断更就容易破罐子破摔。
怎么说呢,扑得很安心,我还以为不会有催更呢,嘿嘿。
以及接下来估计是很长一大段剧情,再有床戏都接近尾声了,所以我还在想要不囤一段时间一起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