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动情迅速,女子不然。可她白生生地完全展露在他眼底之后,只是把他的亵裤往下拉了拉,将腿分得更开,直接往下坐。
这或许是出于某种自我惩罚,可大多数时候,明济不愿意让她疼。他宁愿她一边与他做最亲密的事,一边用最残忍的言辞雕剐凌迟,也不愿意她自残似的弄疼自己。
于是在刚刚顶开半个指节,他就支起身,捏住她的腿根。
她歪歪头,抿着唇笑,眉毛刚因为疼痛皱起,现在已经松开。“妾叫殿下伤心了。”
她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温热的皮肤上,在触碰到的刹那在他的掌下颤栗。她试图沉身磨着他,道:“妾让殿下多痛,殿下也可以……”
明济倾身吻住她,臂膀也像唇舌,密不透风地将她裹住。
他顺理成章接过主导权,结束她一切的自虐行为,心里嘲道:若是愿意让她痛,他绝不会是今天这副样子。
正午阳光从高窗倾泻,从一丝一缕,到一斑一面。谢簪星累到呼吸几不可闻,眼睛闭着,面上很平静,俨然睡着了。
在这种时候明济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打量她。从光洁的前额,到远黛细眉,划过秀挺的鼻梁,最后流连到嘴唇。令人难以应付的潋滟红唇。
因为啃咬和吮吸变得艳红,但并不很润泽,像是水分已经从别的渠道泄出更多。唇缘底下偏侧的地方被她咬出几个重迭的、密匝的齿痕。钦安殿显然不是个私会的好地方,令她不能放肆哭叫。
他低头,最终没有亲上去,怕她从短暂的安睡里惊醒。但是贴近的唇瓣中间,被他极轻、极缓地吐出两个字:“月亮。”
更多时候,沉默只是因为一开口就会显得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