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药都是全程在武泉的眼皮子底下监视着的,没法做手脚。
这次药浴让他找到个机会,他安排好一切后便偷偷溜走了,这才给了裴争进入祁长忆营房的机会。
小柱子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从军营跑岀来后便直接躲进了城,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前去捉拿他的乘风找到了。
他想暗自吞下毒药自尽,被乘风把下巴捏的脱臼了。
现在被押着跪在营房,只能嗯嗯啊啊的瞎叫唤。
裴争扬了扬手,乘风又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生生按了回去,小柱子当即痛的冷汗涔下。
“说,解药在哪。”
小柱子惨白着脸笑了笑,“哈哈哈哈,这毒药没有解药,一旦了毒就只能等死咯,反正我听说他也快死了,也不差这几天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争一脚踢翻在了地上,随即一只黑色靴子踩住他的手指。
“那你也该听说过我,再嘴硬我可以让你第一个死。”
小柱子手指痛的没了知觉,怕是已经被踩断了。
“听…听说过…呵…你不就是天朝的走狗吗…我…我不怕你们…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杀你?未免太便宜你了。”裴争嘴角冷漠的勾起,“若是你还不肯交出解药,我会让你知道,死才是解脱。”
小柱子咬着牙道,“我说过了……没有解药……”
裴争脚下忽的用力,那只本就断掉的手掌里骨头尽碎,手掌的主人直接痛的晕死了过去。
这时,几个士兵搬着个大木桶进了营房,营房顿时被一股浓浓的药味道包围。
几个士兵把那个小柱子扛起来直接丢进了木桶,早已经冷掉的水顿时把他冻醒了,他发现自己被泡在药桶后,终于露出点害怕的意味。
“你……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士兵牢牢擒住他的手脚,不顾他的挣扎叫喊,把他死死按在木桶边缘。
又有个士兵拿着套刑具进来了,那是一个很长的漏斗,能够直接伸进胃里,用这个往口灌东西,不会有吞咽的延迟,犯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绐他灌。”
“是!”
整个过程进行的很快,只不过灌了一小桶药汤进去,那个小柱子就涕泗横流开始不断干呕着咳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