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葵水一来,疼的晚上睡都睡不着,整个人都要憔悴一圈,而且,还听说,葵水不正常的女子,以后容易不孕,这女子一旦出嫁,便要替夫家传宗接代生孩子,若是不孕,那一生都是悲惨。
秦楚楚见茹秀眨了眼睛,便知道她虽然不愿意开口明说,可自己都推测对了,瞧她面色憔悴,唇色带白,应该是前几日刚来完了葵水,给葵水折磨的。
“你五日之前,刚结束的葵水,对吗?”秦楚楚问。
茹秀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嗯。”可疼了。
“想不想治?”秦楚楚又问。
茹秀被葵水之痛折磨了两年,算是折磨怕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指明她的病症,甚至……还温温柔柔地问她想不想治。
想!当然想了!怎么会不想呢?
做梦都想给治好呢!
“你有……法子?”茹秀看一圈周围,靠近秦楚楚的方向压低声音问。
秦楚楚老神在在地看一眼桌案上的诊脉包:“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个脉瞧瞧。”
茹秀半信半疑地把袖口卷起来,然后把右手手腕放在了诊脉包上面,将信将疑地问:“你真的懂医术吗?以前……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
“你听过一句话吗?”秦楚楚说着,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放到茹秀的脉搏上,去感受她的脉动。
“什么话?”茹秀问道。
“死马当成活马医。”秦楚楚笑着说。
“你骂我死马!”茹秀气的咬牙,但秦楚楚刚才说出她的病症,她还是有些想等一等的,看看秦楚楚还能诊出些什么来。
“两年都没有治好,可不就是死马吗?该用的偏方,该吃的不该吃的补药,甚至去庙里拜大神,你应该什么办法都使过了罢,但是没有用,葵水日子该不正常还是不正常,葵水来的时候该痛还是痛,痛的死去活来,但是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岂不是死马?”
茹秀被秦楚楚说的哑口无言,因为全都说对了。
“死马就死马罢!你要是能把我治好,你说什么都行!”茹秀道。
秦楚楚笑问:“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好说话?”
茹秀也不辩驳,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倒是说说,到底可不可以治?”她实在太关心这个问题了,毕竟,这是她的难言之隐,若是以后真影响生育,那便是一生之痛。
秦楚楚捧起旁边的一杯小茶,慢悠悠地喝着:“治是能治,但是你刚才进门说话太冲,不尊重大夫,让我很有些不舒服。”
“那你说,怎样才愿意给我治?”茹秀又道:“你该不是根本治不好,在这里诓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