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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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打劫了。”

虽然他压低了声音,但许追还是分辨出了身后是谁。那个怀抱对她来说并不陌生,独属于那人身上的味道也很是熟悉。能在这里的,除了宋衍琮之外怎么还会有别人。

“我没有钱财。”

“那便劫个色好了。”

宋衍琮接的十分顺口,却是听不见许追的回应。他转过她的身子,笑意一下子凝固,心中揪着般的疼了一下。

“你.......哭什么?可是朕吓到你了?”

月光之下,许追眼眶红红的,眼眸中笼上一层水雾。

☆、第66章 一心一意

第66章一心一意

“你.......哭什么?可是朕吓到你了?”

月光之下,许追眼眶红红的,眼眸中笼上一层水雾。

许追默默不说话,宋衍琮眉心一皱声音提高:“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

“陛下.......何苦要骗臣妾。”许追闷着声音,很是低落。

宋衍琮一愣:“你是为了朕骗你哭。”在他的印象中许追没这么脆弱,若是被骗就会哭,到现在她的泪水都可以淹没整个皇宫了。

“陛下以后别装病来骗臣妾了,臣妾很担心........”

宋衍琮闻言心神一荡,只觉得暗夜之中无数鲜花盛开。

“你说什么?你担心朕?”

许追半晌没再言语,只点了点头。

宋衍琮嘴角不自觉的咧开,她担心他,她居然会担心他担心的想哭。

“朕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可是那种场合若是朕不装病怎么能躲得过。朕可不想在这大好的夜晚去祺华宫度过,朕还记得你白日里承诺朕的呢!”他说着,右手手背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不过朕很高兴,你居然会担心,真是不容易。”

许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毫无掩饰的就说了心中的想法。待说出之后她才发觉,好像这样她心中变得.......欢喜的紧。

“那你呢?”

宋衍琮轻声问道。

许追眼睛眨了眨:“什么?”

“朕记得你白日说的,你还记不记得?”

宋衍琮只觉得他这一句话说出口之后,手下如玉的肌肤腾地一下灼热无比。他心中得意的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怎么不说话?朕准许你说心中所想,不管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怪你。”

说什么?这种事情要说什么?许追不过是初尝情事的女子,听见有关的话语便觉得羞赫无比,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归去晚来风,陌上人未行。且以茶清暖,入梦齿留香。’那日在御书房,朕写了这首诗。朕还记得你应和的那一首‘竹外桃花盛,竹内雨水繁。桃花开无恙,雨水落无痕。’你知不知道,朕因为你作的那一首诗心中不痛快了许久。朕念念不忘的东西,你却潇洒淡然置之不理。”

他眼中暗了暗,许追抿了抿唇继续不言不语。

宋衍琮想了想又说道:“‘茶香入梦中,茶暖入梦魇。归梦不知眠,成魇不知绻。’朕知道你这诗不是作给那些新妃看,而是作给朕的。梦魇缠人,幻境难逃,许追,你心中到底在怕些什么?”

是啊,她在怕些什么。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只是一瞬间,在太极宫中她抬眼看着他的一瞬间,脑中便涌现出了这一首诗。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在心中斟酌了良久。

“臣妾.......不知道。”

宋衍琮的手一顿,眼睛盯着她的,待看清了那杏眸之中的不安与慌张,迷茫与些微的恐惧,他突地笑了。他知道,许追是真的不知道。情商低是病,得治。

“罢了,朕也不能强求那么许多。毕竟你知道怕了,不再像从前那般毫不在意,也算是一个进步。”许追听着宋衍琮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衍琮见她歪着头一脸的茫然,典型的一见到他便智力退化的模样,心中涌现出一种满足。

嗯,见到他和见到别人的表现完全不同,是因为在许追的心中他确实和旁人不同吧!

这样想着,宋衍琮简直精神焕发,揽着许追的身子便把她带到床边。

许追还陷在思考中无法自拔,只能见“刺啦”地一声,身上那件新做的苏锦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被应声撕开。许追惊呆了,这尚衣局十几个绣娘熬了几天几夜做出来的衣裳居然这般的不结实!还有,陛下为何要扯她的衣服!

“陛下.......”宋衍琮扔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外袍,许追下意识的捂着自己胸口,惊恐万分的看着他。

宋衍琮被她那小眼神儿看的某处一热,大手捞起她便上了床,瞬间把她压在了身下。

许追牙齿都在打着颤儿,死死拽住上身的亵衣:“陛,陛下.......”

“你总是叫朕作甚?”宋衍琮听得不耐烦,低下头直接堵住了她的红唇,手下动作一点儿也没停,成功的把她剥了一个光溜溜。许追羞得不行,“呜呜.......”的小声叫着,试图能改变现状。就这般赤、裸着被他看着,许追心跳如鼓。更让她不安的是自己身体变得很奇怪,无数的热流在奔腾着,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在身上游走,让她变得不再像自己。

上一次她醉了并不清楚到底一切是怎么样发生的,对许追来说,这一回才像是第一次。

宋衍琮心中明白这点,是以极尽温柔的安抚着她。脑中闪现出这阵子他恶补的某图上的各种姿势,最后却是放弃了。她没怎么经过这样的事,若是一时把不住边会害了她。

松开了她的唇,宋衍琮细细吻着她的唇角。许追呼吸急促,只觉得脑中的神经都随着那只作怪的手的走向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走到了禁地。

那里没有方浣,没有姚知月,没有陆萧萧,没有后宫中的任何一个人。梨花树下白衣胜雪之人素手弹着琴,而他的旁边只坐了她一个人。

入宫之前,许追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她偏偏进了宫,她这辈子所围着的那个男人,偏偏是世上最不能一心一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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