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湖边说自己喜欢谁,就会和那个人有更多的接触,如果拿了喜爱之人的头发,则事半功倍,能够与喜爱之人相爱。
学校领导压下了那场命案,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也只是听过传闻。
再没有人真的相信人工湖曾经死过人。
往后的每一届学生,只将这个湖当做一个求爱的、具有恐怖色彩故事的圣地。
“唔嗯……”岑清眼睫上沾着一点水珠,嘴唇被微凉的口腔堵着,指尖攥紧了段青寒的领口。
好不容易才被放开。
段青寒沉哑的嗓音终于给讲述画了一个句号,“林肃的尸体从未出现过,但是去年暑假,有人翻墙回学校的时候,看到了人工湖低,有一个被鱼群啃噬的白骨架。”
说完,又在岑清唇上亲了亲。
岑清都被亲懵了,舌尖舔了一下唇,双腿无意识绷紧,绵软的腿肉在段青寒的大腿上打着颤。
说一句亲一下,怎么受得了。
“……那他没有被捞出去吗?”
恍惚好一会儿,才轻轻开口问。
段青寒冷淡地掀起眼睫,“应该是没有打捞过。”
学校直接把这件事当做一个鬼故事来处理了。
既然是故事,自然也“不可能”有人死去,更不需要真正用上打捞队。
岑清心里十分震撼。
系统更是震撼,【好像你的高中。】
岑清指尖一颤,听着系统在那里分析,【你的高中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不然你也不会被那么多人追求而没人管。】
那些追求的方式有些真的过分极了,像是完全没有人类智商的存在。
但是同时,谁也不会怀疑那些贵族官员子弟们没有智商。
他们嚣张地将岑清逼到角落,怎么变态怎么来。
……当然系统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群邪神,没有暴露出本体,把自己装进人类壳子里已经很努力了。
但是岑清还不知道。
他还处在一个高中时身边的同学“都不正常”的概念中,不理解,不明白,只是在逐年累日中学会了保护自己。
学会了给点好处,自己也能不那么心惊胆战。
学会了主导他们,学会了清冷、高高在上的做派。
学会了勾勾手指,让他们摸自己的指尖,就能让那些人听话。
段青寒:“你的头发被扔到人工湖里了,所以才去那里的?”
岑清轻轻点头。
段青寒没有再问,这样说就能理解了,岑清看起来也没有去人工湖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