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蜷缩着想要收回来,却无济于事。
男人猩红的舌尖克制着试探在唇边,却最终不敢舔上去,因为少年会说,“舔了脚不准亲我。”
恐惧逐渐消弭。
萦绕在埃尔维斯四周的,似乎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独属于情.色意味的欲求,就好像头一次堕入爱河的人,从未品味过这种放荡的滋味,以至于狠狠压制着其他的欲望。
岑清不是很理解,但好在,他很能适应这种生活。
害怕之余,岑清还敢娇气的试探男人,指使他做这做那。
也一一被温柔回应。
他被囚禁在这个房间,却过着还算精致舒适的生活。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
终于有一天,岑清从男人手中得到了一个收音机。
埃尔维斯从商场为他购买的新款,拆封的时候,岑清还闻到了一股子老式的塑料味,皱着鼻尖让男人快点开窗通风。
埃尔维斯纵容他,纵容到乐意岑清得知外界的新鲜事物。
当然……岑清认为这全是他昨晚的功劳。
系统敬佩道:【做的不错。】
岑清眉梢微扬,“你的夸奖还可以更热情一点吗?”
怎么说的干巴巴的。
系统沉默了一瞬,似乎在考虑进修版本怎么说。
【嗯……昨晚,做的非常好——你认真让埃尔维斯品尝了草莓味道的水儿——】
岑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闭、闭嘴吧!”
他恼羞成怒,“你怎么不看看我都快成他的妈妈了……埃尔维斯总让我穿裙子……我牺牲了非常大的!”
岑清为了从埃尔维斯手里要东西可不简单。
他发现埃尔维斯似乎有很奇怪的恋母情结。
说是“奇怪”,是因为他似乎恨自己的母亲,但是,当岑清穿着小裙子出现在他眼前,他的目光会变得十分难以描述,在阴郁中夹杂着狂热、爱情……以及濡慕。
岑清被他的眼神带着走,浑身发麻的怪异感受中,下意识的,就会去碰他的头发。
在这种被向下拉一层辈分的意味中。
埃尔维斯并无一丝不适,只是下嘴更狠了。
还会在夜晚临睡前,轻唤“小猫”的时候,重音在“猫”上,像是十几年前一位瘦骨嶙峋的孩子,抱紧唯一肯救赎自己的浮木。
系统:【他绝对爱你。】
对此,岑清表示好累、好困扰。
他被太多人爱得痴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