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神秘的证件(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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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

李建大吃一惊,一把拉住云梅,藏在身后。

那个长着一双幽蓝眼睛的东西,一声不响如同闪电一般扑来,腥臭的牙齿,瞬间咬到李建的咽喉。

咬人的狗不叫,叫唤的狗不咬。

李建不敢开枪,更不敢让它发出惨叫声,连忙一扭脖子,躲开它的牙齿,一把死死地抓住它的嘴合在一起,一掌拍在那个东西的胸口。

“咔嚓!”

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断裂声传来,那东西的胸腔,整个塌了下去,四肢一阵抽动,死翘翘了。

这时的天,有点放亮,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间,刺骨的寒风,冻得云梅有点哆嗦,嘴唇铁青。

李建张开自己的西装,把云梅搂在怀里,抱着她,慢慢地潜向那几间房子。

云梅脸色微红,双手紧紧地搂住李建的脖子,好温暖的怀抱呀。

两人快速地来到石屋外面的窗户下,云梅从李建的怀里出来,掏出手枪,慢慢地靠近。

月光下,屋内传来一高一低两个男人的鼻鼾声。

李建伸出两个手指,表示有两个人。云梅快速地掏出一个小小的生命勘探仪,轻轻地操作着。

生命探测仪显示,里面竟然有四个人的生命迹象,有一个肯定是苏诗雅,还有一个杀手,藏在哪里?

天亮得很快,刚刚还是幽幽的月光,现在,东方已经开始露出一抹彩霞。

山上实在太冷了,李建连忙脱下西装,给云梅穿好,扣好纽扣。

云梅没有拒绝,他们在等待机会。

苏卫城跑了一夜,又冷又饿,几乎走不动了。

天慢慢地放亮,电话马上就没有电了。

苏卫城咆哮如雷,对着话筒破口大骂着。

但话筒里传来那人的嘿嘿冷笑,冷酷地道;“看到了吗?前面十米,你的右前方,有一个井盖,把密码箱放在井盖上,不能回头,放下就走,否则,你的女儿清白不保,我们的狙击手,离你不远,你的脑袋瞬间就会开花,快点。”

苏卫城一看,果然,自己右前方十米之外,真的有一个井盖,苏卫城快步走到井盖旁,放好密码箱,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那里,发动轿车。

紧跟而来的公安干警,装着晨练,监视着那个密码箱。

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人来取密码箱。

装着游人晨练的公安干警们,有点着急,四处查看着可疑的人员。

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井盖慢慢地移到一边,一只手从下面伸了过来,密码箱消失得无影无踪,井盖又慢慢地移回到原来的地方。

当公安干警发现密码箱失踪的时候,顿时大吃一惊,连忙给萧逸雨打电话。

萧逸雨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密码箱的信号已经消失。

她连忙给上级汇报,给云梅发短消息。

正守候在石屋窗户下面的云梅,感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一震,连忙取出一看,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写道:“他们已经拿到密码箱,密码箱是假的,防止敌人杀害人质。”

两人一看信息,顿时紧张起来,掏出手枪轻轻地顶上子弹。

市内下水道的一个出口旁边的屋子内,头戴狰狞面具的银殿殿主,看着密码箱,不由得哈哈大笑。

金殿殿主已经许下诺言,只要自己拿到这些资料,空缺的那个副金殿殿主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还有那个每次见到他就露出极其不屑、鄙视目光的臭婊子琼妮,等到自己荣升副金殿殿主时,一定干死那个臭婊子。

银殿殿主示意手下的一个金发青年,按照苏卫城提供的密码,打开密码箱。

那名早已跃跃欲试的年轻金发青年,早已急不可耐,快速地输进密码。

“啪嗒!”

一声脆响,密码箱瞬间摊开,所有人的心脏猛烈地狂跳,但当他们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咆哮如雷。

密码箱内的所有纸张,早已碳化,变得乌黑,根本分不清字迹。

银殿殿主不由得咆哮如雷,打开电话,狂叫道:“杀了那个疯婊子,在杀她之前,你们可以强奸她一万遍。”

旁边的一个专门来看图纸真假的航天专家,一把抓起那些碳化的纸张,愤恨地扔在地上,但碳化的纸张下,露出的那个让所有人面如死灰的炸弹装置,将他们推进了恐怖的地狱。

蓝婷枝子安装的这棵高爆炸弹,极其歹毒,采取得是延时爆炸,在打开密码箱的时候,并不爆炸,但在十几秒后,就是所有的人来到跟前,要看个究竟的时候,才突然爆炸。

这个设计充分运用了人的心理,当刚打开密码箱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有防范之心,躲得远远的,但当看到密码箱里的纸张是假的时候,一定非常愤怒,就会靠近看个究竟。

这个时候,炸弹就会把所有的人,送到地狱。

所有的人根本没有反应,包括银殿殿主。

“轰!”

一声天崩地裂的强烈爆炸,山摇地动。

一团耀眼的火球,腾空而起,照亮了半个天空。整间小石屋,被炸得无影无踪,一个巨大的焦黑大坑,出现在众人面前,黑烟缭绕。

幸亏大清早,这里没人。

躲在窗户下的李建和云梅,正要进行突袭,猛然,房间内,传来一阵手机铃声。这吓了李建和云梅一跳,两人连忙藏好。透过窗户缝,一个长满金黄胸毛的彪形大汉,从床上站起拿起电话接听。

清早的山区,非常的寂静,电话里的声音,十分的清晰。

“杀了那个疯婊子,在杀她之前,你们可以强奸她一万遍。”一个狂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哈哈!”

长满一身金毛的彪形大汉,用英语哇哇地暴叫着,好像极度的兴奋,嗷嗷地叫着:“凯瑞,快起来,头儿让我们干掉那个疯妞,头儿还说,在干掉她之前,我们可以强奸她一万遍。”

李建快速地打着神秘的手势,云梅会意,身形闪电一般地跑向前屋。

另一位正躺着的金发大汉,一听那个长满金毛的家伙哇哇大叫,顿时兴奋不已,提着裤子,就跑向屋内。

“啊!”

屋内传来苏诗雅的凄厉尖叫声。

李建一声冷哼,一脚踹开窗户,扑进屋内。

两个彪形大汉,正在疯狂地撕扯着苏诗雅的衣服。

李建不敢开枪,怕苏诗雅再次受到惊吓。活该这两个王八蛋死,两人蹲在这个山区,都几十天了,憋得太久,这次上面竟然允许,这两个家伙如同发情的公驴一般,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动静,而且小诗雅不断的尖叫,噪音非常大。

李建的身形如同电芒一般,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少林金刚掌直接拍在两个畜生的后心。

“咯吱!”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来,让两人眼前一黑。他们试图转过身来,但却永远地陷入了黑暗的地狱。

李建这两掌,力度运用得恰到好处,正好打断他们的脊梁骨,两人的尸体,一头栽倒在地。

苏诗雅的尖叫慢慢地停下来,一双惊恐万分的大眼睛,死死地盯住李建,双眼里露出极其恐怖的绝望。

但这个身影怎么这样熟悉?自己在哪里见过?在家里?

李建看着苏诗雅,心里一阵强烈地痛楚,如同刀割一般,上天对这个小丫头太不公平了,竟然让她遭受着这么大的痛苦,自己一定要治好她。

所有伤害她的人,都得死。

小丫头的双眼,渐渐地露出一丝亮光,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胸口剧烈地起伏,嘴角哆嗦着。

“哥哥!”

一个模糊不清的发音,从小丫头嘴里发出,一投扑入李建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泪流满面。

“呜呜呜……哥哥……呜呜……姐姐。”

李建的眼睛禁不住湿润了。

多少年了,自己已经忘记了眼泪是什么滋味,现在却陪着这位美丽的少女流泪。

伤我亲人者——死,害我中华者——亡。

一支冰冷的枪口,瞬间伸过来,枪口死死地指着李建的头颅。

“你是什么人?竟敢伤害我们的人?找死吗?”

一个非常冷酷的声音在李建的耳边响起,强烈的杀气,充满整个房间。

李建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一个极其冷森带刀疤的金发男子的脸。那男子一脸的杀气,蓝褐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建。

李建看着这个西方的强盗加小偷,忍不住一声冷笑道:“你又是谁?干吗偷偷摸摸的?来中国做什么?难道强盗和小偷是你们西方人的一贯作风吗?”

那人一脸的横肉,连同那道恐怖的让人恶心的刀疤,剧烈地抽动着,蓝褐色的眼睛一眯,看着地上已经死了的两位同伴,恶狠狠地道:“杀人偿命,我要杀了你。”

“杀人偿命?你没杀过人吗?要偿命的话,你要首先偿命。”

李建不屑地看着那家伙。

刀疤脸一声冷哼:“中国人,你去死吧。”说完,瞬间开始扣动扳机。

“砰!”

一声枪响,刀疤脸全身一震,感到脑后一凉,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整个头盖骨高高地飞起。

云梅微微一笑。

李建呵呵笑道:“咋不早点开枪呀,白害我和这个恶心的家伙拌嘴。”

苏诗雅猛然看到漂亮的云梅,顿时咯咯地笑着,扑进云梅的怀里,大声叫着:“姐姐……”

这一声姐姐,叫得云梅心里发酸,可怜的小丫头,云梅还没有妹妹,没有姐姐,也没有哥哥和弟弟,苏诗雅这一声姐姐,让云梅心里升起一个柔软的念头。

云梅看着衣服破碎的苏诗雅,拉着诗雅,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诗雅换上。

李建仔细地把这几间房子搜索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两人带着苏诗雅,回到了车内。

这时,大批的警察赶到,李建亮出证件后,这些后事,都由当地的警察处理。

当三人回到航宇集团办公大楼的时候,苏卫城一看到自己的女儿,顿时抱住苏诗雅痛哭起来。

李建从萧逸雨那里知道,蓝婷竟然是j国的间谍,而慕容展是j国人,这让李建和云梅目瞪口呆。

看着苏卫城抱着苏诗雅,李建小声地对云梅道:“我们今天值下午班,我想一会儿给小诗雅治病,用针灸洗去她这段痛苦的记忆。”

云梅一阵心痛地看着苏诗雅道:“针灸能行吗?”

李建微微笑道:“我和我的中医师傅在济南给一位患者治过,他那段记忆也是不堪回首,通过针灸,抹了去。”

李建和云梅,走到苏卫城的面前,让云梅拉着苏诗雅去玩,自己要好好的和苏卫城谈谈。

李建看着苏卫城道:“苏总,如果按照医院的治疗方法,诗雅恢复的可能性极小,如果用中医的针灸,把诗雅这段痛苦的记忆抹去,诗雅恢复得会很快。”

苏卫城看着李建,伸出手,紧紧地握住李建的手道:“兄弟,谢谢您,再次救了诗雅。”

李建微微一笑道;“苏总,不用客气。”

苏卫城看着云梅和苏诗雅,两人在花园里追逐着,叹了口气道:“诗雅这孩子受苦了,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苏总,这是个意外,以后,不要让诗雅单独外出就行了。”

苏卫城看着李建道:“兄弟,你说的那个中医针灸,真能抹去人的一段记忆?”

李建微微笑道:“中医针灸有很多所不为人知的奇效,这种能抹去人的一段记忆的针法,非常的神奇,在济南的时候,我用过这种方法,治愈过一位病人,那人想忘掉一段时间的痛苦经历,最后找到我师傅,我师傅让我用忘忧针法,刺激穴位,终于使那人忘掉过去的那段经历,重新开始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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