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是皇帝的新宠,姜冕的庶母……
若是此事没有贺恂从中阻拦,恐怕姜冕就要惹上大祸了。
正当此时,姜翎突然从外面踹开了门,紧接着皇帝皇后以及陈贵妃都走了进来。
姜冕和贺恂都吓了一跳,连忙朝众人请安。
姜翎本来得意洋洋,想着姜冕现在估计正在轻薄那刘氏女呢。
可没想到一进来竟然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和平景象。
老皇帝被扰了雅兴,跟着姜翎来“捉奸”,没想到却只看见了自己的太子和其伴读。
他怒火中烧,低声道:“老五,这是怎么回事?”
姜翎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父皇,儿臣……”
太子殿下装作无辜补刀:“父皇,这是怎么了?方才前头的小太监说五弟把西厢房给男子们更衣了,儿臣进来时正巧碰见贺伴读也在,就说了几句话,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姜翎恨得牙根痒痒,也怕得要命,他匍匐在地,不敢多说什么。
老皇帝哪能不知道姜翎的小心思,他说:“无事,是你五弟大惊小怪了。”
姜翎额头贴着地板,道:“都是儿臣的错!”
老皇帝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自己儿子兄弟阋墙,他冷声道:“老五,你该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了,你哥哥再怎么说也是太子!”
说罢,他又转头向陈贵妃道:“贵妃,孤宠你多年,你却连儿子都教不好,真让孤失望。”
紧接着,他又罚了贵妃的俸禄和姜翎禁足三月,这事才算作罢。
整个过程中高皇后都没有说过什么,她只是静静看着,目光多次落在贺恂身上。
待到众人走后,厢房中又只剩下姜冕和贺恂二人。
太子再次把目光移向了那杯茶水。
“这是助兴的药?”
贺恂默认。
太子殿下长叹一声,只觉得疲惫。
“既然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你泼了便是,何必留着非让本宫看。”
贺恂站了起来,他比姜冕高些,如今两人离得又近,姜冕总有种被贺恂拢进怀中的错觉。
“怎么了,难道本宫说错了?”不知不觉间,太子竟然像是在撒娇。
贺恂不说话,他拿起那茶杯抵在唇边,眼中的欲望浓稠如墨。
姜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觉得心慌。
他无错的抓着贺恂的手腕:“贺恂……”
贺恂勾起唇角,抬腕将那茶水悉数喝下,伏在太子耳侧道:“还请太子可怜臣。”
姜冕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他慌乱的推搡着贺恂:“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