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无力垂在两侧的白嫩玉足,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齿痕宛然,随着太子爷的步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
太子爷亲自将人抱进去了,便是要亲力亲为,便不会假借他手。
很快,耳房里头便传来些许哗啦的水声。
两名侍女对视一眼,有眼力见的靠近那隐晦暗处的架子床收拾。
纵使做好心理准备,也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被褥是彻底的泥泞了,尤甚那一抹亮灼的红梅盛放。
飞花脸皮较薄,不动声色吸了口气,连忙撤去染了诸多痕迹的被褥,示意飞月换上一套新的。
她匆匆将这脏了的褥子拿出去,趁着夜色赶紧洗干净。
这东西,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看见。
待过了寅时,姜宴卿抱着粉嫩软软的娇娃娃自耳房出来。
两人方沐过浴,身上应为清爽,然姜宴卿视线凝着怀中哼哼唧唧的小姑娘,呼吸又是不觉的重了些。
娇俏软嫩,方才给小姑娘沐浴并不好受,一瞥便是惊鸿。这猫儿,当真轻而易举便能击溃自己那固守在最深处的妄念和焦渴。
然小姑娘体弱又娇生生的,再加之自己又是初次,纵使存了些理智,可亦难免失了轻重。
姜宴卿抱着人步进榻间,新换上的被褥散去了些方才旖旎馥郁的麝香味,倒是和小姑娘身上的甜糯软香如出一辙。
姜宴卿眸光灼灼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执着一块方帕一点一点将小姑娘乌发上的水渍拭干。
随之又将那药膏拿出来柔柔为小姑娘涂抹。
待做完这些,他竟又是生了层薄汗。
甜糯香软的玉糕团酥、盈盈一握的娉婷细柳……
姜宴卿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掀过被褥,将少女紧紧抱进怀里,以一丝一毫缝隙也不留的距离、绝对占有的姿势揽着人沉沉睡去。
翌日将要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暖暖的日光透过花窗映射而入,渡亮了架子榻上紧紧攀附似菟丝花缠绕在一处的两人。
未散尽的空气中仍弥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之气。
高大身形怀中被霸道桎梏住的少女率先颤了几下蝶翼。
眼睛疼。
她缓了好一会儿,习惯些想抬手,可手儿轻轻一动便酸疼难受的厉害。
她混沌迷蒙的睁开眼来,竟又瞧见近在咫尺的精瘦胸膛。
殷姝反应了一瞬,抱她的人是姜宴卿。
忽地,她心尖一颤。
顿时面色惨白了些,她忆起昨夜苦楚又胀满的一切。
被蛟蟒梭辗,难以忍受的苦楚和一蹴间便尽数湮没的身形……
光是想着,殷姝便心有余悸,她怕极了,微一咬住唇瓣间竟又是疼痛的厉害。
她伸出舌尖想舔一下,竟又是觉得麻仁得不像自己的一般。
呜呜……
少女愈想愈怕,随着记忆的苏醒,那挞伐带来的入锥之痛又轮番上演,全身密密麻麻的酸楚铺天盖地的泛来。
似在残忍的提醒她一切。
殷姝心房猛跳,面色涨得通红,她无措又害怕的想哭,可干涩的眼儿哭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这一切都是姜宴卿造成的。
是那个温柔又无情,现在抱得她不留一丝缝隙的太子爷造成的。
呜……
殷姝难受极了,难受的哪哪儿都疼,她想打他,想咬他,甚至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可她这般软弱又怂的性子什么都做不了,她不敢,不敢对这天底下龙骨凤髓的上位者报仇。
她甚至骂他也不敢。
殷姝愈想于委屈,憋得鼻尖透红,眼尾处也弥漫水色。
正思绪万千,她闻见头顶落下一道沙哑到极致的沉吟,似清凉温润的雪水被沙砾裹挟湮没。
“小姝儿醒了?”
随着话音落下,殷姝下意识绷紧颈脖,岂料这一细小入微的动作,又是扯动得脖颈刺刺的疼。
她险些忘了,自己那细细的颈子也被他昨夜放肆的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