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当是他的小皇后怯怯含娇的清透澄澈美目流转中,姜宴卿似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最后停了。
世界里唯有眼前的一抹亮色。
他的小娇娃娃美得惊心动魄,轻而易举便勾走了他的心魂。
冰肌玉骨嫩如白瓷,受过精雕细琢,盈盈潋滟,稚嫩的楚楚青涩和经他多次的滋润已是娇艳欲滴,浓比花娇。
是真的长开了。
“宴卿哥哥。”
失神间,一声娇酥软软的轻唤拉回他的思绪。
殷姝艰难翕动染了口脂,小声说:“你别看了。”
这样的眼神再看下去,她都要被烧起来了。
话音刚落,却又是那样强势霸道的吻,就像饿了好几百日的狼一样贪婪又恶劣的吞噬缠阭。
口脂被吃没了,却晕上红润润的湿亮。
“宴卿哥哥……”
她娇嗔一声,却被单臂托抱了起来。
一瓢葫芦被执着到了她嘴边,“来,姝儿,该同夫君喝合卺酒了。”
如是就这样似孩童般的被抱着,殷姝接过那半瓢葫芦便缓缓的饮了下去,刚艰难的喝完,却见那浮着腥邪狼光的幽眸直勾勾的锁着她。
饿狼扑食,已是蓄势待发。
殷姝无端有些怕,还没反应过来,相连的葫芦被姜宴卿随意一抛,不知到了哪儿。
深深的吻径直落下。
“嗯唔~”
清甜的酒被他渡了些过来,可最后也不知到底被谁喝下了。
姜宴卿一边亲她,一边给她卸头上的凤冠珠钗,待用温水浸泡的湿帕洗净面上的脂粉,他也是将她满满当当抱在身上。
方洗净了,便又是缠绵的深吻。
少女被吻得呼吸不畅,那馥郁的清冽男子气息早已蔓进了心底。
佩环叮当,裙琚如流水尽数卸下,三千青丝倾洒,似雪玉般莹润的娇躯置在红彤彤的喜床上,更是白得灼目。
姜宴卿邪火早就溢了出来,将珠帘曳地,床腿蹬地。
很快,馥郁的麝香气掺着甜腻的少女清香便散了一室……
在烟海浮沉中,殷姝淅淅沥沥哭出声,脑海却想着姜宴卿对她说的那句,“要坐一夜的红烛。”
“呜……”
泪珠迷蒙的蕴蓄,可还没掉,便被柔柔吻了干净。
殷姝迷迷糊糊的想,皇后真的不好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