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曾白头一言不发埋头做画,今晚的这一幅画感觉画起来十分顺畅,眼前的这个少年,几乎不需要她去做任何寻找,那一份独有的美感便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和这夜里的微凉的空气,和这昏黄的灯光,还有那满天的星光,一切都是这么地相称。
最后这一幅画所用的时间也是出乎意料的短,总共才用了一个半钟头左右。
“道箐啊,不要总是看着地面,偶尔也抬头看看天空吧。”
在这幅画的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和今天的日期之后,见那孩子还在看着后院的那一块地面出神,那面上的神情,让曾白头忍不住也想起了曾经那个迷惑的自己,于是她忍不住这么说了一句。
“嗯?”曲道箐有些不解地回头看向曾白头。
“地面上的情况总是很复杂,充满障碍,让人迷惑困扰,有时候甚至还会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无路可走,但是只要抬头看一看天空,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广阔,而我们又是多么的自由。”
曾白头抬头看着那满天的繁星,说道。
“……”曲道箐并没有接话。
“将来遇到困难的时候,也稍微想一想奴呐今天对你说的话吧。”曾白头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手里画板给对方递了过去:“怎么样,果然把你画得很好看吧?”
“嗯!”曲道箐接过画板,清澈的目光不住地在那幅画上流转着。
“好了,我们也去休息吧。”曾白头收好彩铅等工具,从走廊上站了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明天还需要早起。
“谢谢你,奴呐。”曲道箐认真地说道。
“噢。”曾白头应了一声,一边抬手冲他挥了挥,一边转身往前院去了。
提着画板走进那间安排给他们五个人的卧室,曾白头发现他们剧组其他四人都在,床铺也都已经铺好了,目前剩下的唯一一个空床铺,就在靠门边最近的位置。
“我就睡在这里吗?”
对于这个床位,曾白头也说不上来是喜是悲,被安排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安全肯定没问题,绝对不用担心会被奇怪的人骚扰,因为大家都能看得见,靠近门口,空气也不错,但是也太没*了,而且晚上如果有人起夜的话,来来去去都要从她身边经过,那感觉,就跟睡在马路边似的。
而且,她的床位竟然挨着东沄的床位,这实在也太考验一个熟女的意志力了。
“是啊。”听到曾白头的问话,旁边正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整理东西东沄抬头看了过来,那神情,摆明了就是在问,你有什么意见吗?因为内务这一块是由他负责的。
房间里,曹树贵等人纷纷竖起了耳朵,在他们看来,靠近门口的位置绝对是最糟糕的位置,他们就等着看曾白头要怎么向东沄提出抗议了。
话说这一天时间的拍摄下来,这两人的互动也着实太少了些,这时候他们就都很想看看,这个床位事件接下来到底会怎么发展,曾白头和东沄,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我知道了。”曾白头顿了顿,说道。
这结果实在有些让人失望,曾白头什么表示都没有,一句我知道了就完了。
事实上,曾白头确实也没什么意见,这个位置对她来说好坏参半,横竖也不能算是不好,再说,反正一个星期里面也只有一个晚上是在这里过夜,睡不好的话回去补眠就是了。
“白头啊,你跟东沄是同龄吗?”曹树贵他们显然是有点意犹未尽。
“是啊,欧巴。”曾白头抬脚走进房间,把画画工具搁到一旁的角落里,,然后从自己包里翻找换洗衣物,这时候大家差不多都洗完澡了,她刚好也不用排队。
“奇迹组合在你们这一代人里面完全火爆呢,怎么看你好像不太喜欢东沄的样子?”mc曹又问了。
“怎么会,当然喜欢了。”曾白头回答说。
“喜欢吗?那么对于这样的床铺安排,那个……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崔永灿也是一副八卦兮兮的样子。
“需要有什么想法啊,难道还能吃亏吗。”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刚好也找好了换洗衣服,曾白头这便准备要撤退了。
“这倒也是。”不知道谁这么接了一句。
“什么啊?”曾白头顿住脚步,回头抗议道:“欧巴,我是为了表示谦虚才那么说的。”
“白头啊,这种程度的话,根本就不能算是谦虚啊。”金泰盛语重心长地说道。
“哈!真是。”曾白头被打击得无言语对,有些不爽地滚去洗澡了。
☆、第九章 枣树村5
第二天早上,当mc曹他们起床的时候,发现门口的位置已经空了,曾白头的被褥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放一旁在靠墙的位置。
“白头又出去画画了吗?”mc曹顶着鸡窝头,睡意朦胧地问一旁的金泰盛。
“五点半就起床了。”金泰盛打了个哈欠,说道。
“啊……真是……”mc曹似乎也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白头奴呐已经出去了吗?”晚一点,等大家都睡足了聚到院子里的时候,孩子们也这么问。
“出去画画了。”金泰盛回答说。
“喂,我们找她去吧。”孩子们睡够了,这时候又精神满满地想要找点事情做。
“别去了,这时候她肯定更愿意一个人安静地画画。”金泰盛把这群不安分的孩子们给拦了下来。
“啊,也是呢,她说今天想要画风景画。”昨天被分在曾白头这一组的其中一个男孩说道。
“呀……我想象了一下白头奴呐一个人在外面画画的情景,兄,其实我们白头奴呐,是那种有一点孤僻的类型吧?”有个孩子这么问金泰盛道,就目前看来,曾白头确实是跟金泰盛关系最好。
“什么孤僻啊?想要专心工作不被打扰就是孤僻吗?”金泰盛反驳道。在h国,大家都更喜欢健康积极的那种形象,孤僻的形象好像不太好呢。
“看起来像是有点孤独感的类型呢。”这群孩子显然不好糊弄。
“啊,是因为这个才结不了婚吗?”又有一个孩子兴趣盎然地接话道。
“哎,三十二岁还不能说是到了结不了婚的程度吧。”昨天被画成花美男的那个男孩维护道。想了想,后面又加了一句:“说不定白头奴呐在z国那边有可以结婚的对象呢。”
“呀!!!你们这是在背后说奴呐的闲话吗?”金泰盛终于听不下去了,这群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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