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嘎吱响了一整宿。
第二天,玉珠先醒来,掀开被子,一股又浓又骚的热气扑散而出,身后一双大手伸过来,将她捞到腰上,继续温存。
姬嵘扶着一根翘立,不断摩擦两片湿热的花唇,擦得她底下淫水直流,骚气四溢,玉珠自己都嗅到了浓浓的气味,俏脸泛红。
芙蓉院的卧房里,窄窄的小床夜夜剧烈晃动。
姬嵘勾着她在床上,摆弄她做出各种姿势,或趴伏,或跪立,或被他抱在强悍有力的臂上,露着湿淋淋的腿心,被肉棍磨着蹭着,射出大股白浊。
第二天一早,罗罗进来伺候,先嗅到一股交媾后的浓烈气息,她尚未经人事,单是不经意瞧的几眼,都脸红得不行。
不过好在没以前那么提心吊胆,现在金柳走了,新的还没来,院里就剩下她一个奴婢伺候着,自然嘴巴紧闭,不会泄露丝毫。
但防不住有人悄悄溜进来。
这日,有人专门趁主仆二人不在,悄悄溜进主屋,翻动妆奁,东摸西找,愣是没寻到一件趁手的首饰,嘴角一撇,“穷酸死了。”
话音刚落,后背被什么东西打中,吃了一疼,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怒声呵斥,“谁!”
扫了一圈屋里没个人影,又大着胆子去翻衣橱,这回还真让她从衣橱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没上锁,从里头摸出一对流光溢彩的珍珠坠子。
她哪里见过这么精致的首饰,赶紧往袖口里藏,没藏好,坠子掉地上,骨碌碌滚进床底下,她也跟着趴到床底去勾坠子。
摸了许久才勾出来,正满心欢喜钻出来,冷不防被拍了下肩膀。
抬头一看,层层合拢的床帘之中探出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低探下来,凑近她的鼻尖,嘿了一声,冷气幽幽,骇得她肝胆欲裂,当场昏死。
玉珠下课回来,就见屋里多了一个女人,横躺在床下,两眼发白,手里头攥着一对坠子,赫然是昏死的金柳。
她没被这场面吓住,先摸了摸金柳的鼻息,还有气儿,掀开床帘,里头卧着个长手长脚的青面獠牙鬼。
她伸手揭穿他的面具,露出张俊俏利落的男人面庞,“二哥哥怎么拿我的面具吓唬人?”
“这不是学你的样儿。”姬嵘伸手拽她。
玉珠没站稳,跌他怀里,皱起了眉头,“那是我不懂事,哥哥休要再提了。”
那件事并不光彩,还很丢脸。
那时她和玉宁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的事,她察觉到姬嵘的心思,简直吓坏了,能避就避,能躲就躲。
她越是隐忍退让,姬嵘越要欺负,夜里竟摸进她卧房,偷偷看她,什么也不做,用一种赤裸直白的眼神盯着她睡觉。
就算是个死人也被盯醒了,玉珠吓破了胆儿,六神无主,偶然得知他怕黑怕鬼,想了一计。
这天夜里窗边又有了动静,她闭目等待,很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臂擦过被面,揭开被角露出她的脸,结果露出的不是少女秀美可餐的面庞,而是一张狰狞无比的鬼面。
玉珠紧闭双眼,戴着最可怖的鬼面,等待着他的慌乱厌恶,甚至惊惧。
但等来的,是唇上一热。
一双温热含情的唇贴住她的,隔着狰狞的面具亲她。
什么怕鬼怕黑,专门说给她听的。
她才是中了他的计。
那个夜里,他先捅破了窗户纸,才有了后来纠缠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