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追摸摸额头,扯谎多了,冷汗都变少了。
这厢,芙蓉院。
罗罗正抱着花将军回来,要抱到卧房,兰夏紧张迎上来,朝她眨眨眼睛。
罗罗看向紧闭的卧房,听到里头有细碎暧昧的动静,暗叹一口气,吩咐道:“我去烧热水,你仔细瞧着外人,别让他们进来。”
兰夏正要关门,还真有人寻来了。
薛明珠似有急事,神色慌张,兰夏虽不会说话,拦住人的动作麻利,罗罗闻声出来,解释道:“小姐刚吃了药,头疼得厉害,刚睡下不久,薛小姐晚些再来吧。”
“那你和四姐姐说,我来过一趟,有急事寻她商量。”薛明珠不好打搅玉珠休息,暂且按下慌乱的心绪,匆匆离开。
她哪里知道,屋里的玉珠不但没在睡觉,还脱光衣服,跪在堆满书的桌案上,仰着脖子,小嘴吃力张开,正吞吐一根嚣张肉红的粗棍。
棍子过于粗长,根根青色的筋从龟头长到底部,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插得口水直流。
她身子前后起伏,胸口两只奶儿更随着进出的动作剧烈跳动,像两块水淋淋的白豆腐,在男人眼皮底下一晃一晃的,姬嵘不客气抓揉在手里,揉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还捏她下巴,逼她吞吐肉棍,一手捏着奶儿,双管齐下,玉珠溃不成军,半跪在案上,身子瘫软流水。
双腿分开到极致,露露底下一本摊开的佛经,大股淫水顺着穴口流出,喷湿了佛经上神圣的墨字,甚至字里行间还流出来丝丝白浊,渗透张张薄纸,真是淫荡。
案上,玉珠含男人的肉棒,高翘屁股,手儿主动掰开柔嫩的臀尖,将紧缩敏感的小菊穴连同底下被揉得湿红的小肉缝,一齐暴露在男人的眼睛底下。
姬嵘用手勾起宣纸上大股淫水,随即狠狠擦到小肉缝上,直接挺着腰杆,翘着肉棍来回摩擦,就是不进去,就连喷射都抵着穴口。他疼她,也怕她,怕被她身上的骚劲勾了去,对不住大肚子含恨而死的母亲。
但眼下大手插她体内,掐着她的乳,含她的唇又算什么。
瞒天瞒地,瞒到自己都不知道疯魔了。
身子往前一拱一拱,穴口被磨蹭得淫水直流,玉珠身下正是空虚瘙痒,忍不住轻声呻吟,“二哥哥。”
姬嵘故意顶她,肉棍直接插到她白白的肚皮上,他从后面扣住她的腰,俯身贴上来,各自揉两只奶子,亲吻她敏感的耳垂,“哪里痒?”
非逼问她,要她发骚,玉珠哆哆嗦嗦的,满脸羞红,奶子被他捏在掌心,又酥又疼地掐出一个个暧昧的指印,他扶着肉棍拍她的臀尖,一下下的,啪啪的响,直到拍红,还是不放过她,吓唬,“这么喜欢发骚,想要哥哥的肉棒捅进去止止痒。”
“不要。”玉珠呻吟,骨子里瘙痒又难受,心底还有几分抗拒,做最后的挣扎,主动扭过身亲吻姬嵘瘦削的脸颊,“妹妹怕疼,哥哥可怜些。”
姬嵘反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亲不够似的。
以前他很少亲她的嘴儿,不知何时起,每次欢爱,都要将她的嘴儿亲得红肿,两块舌头在嘴里来回搅动,津液交换,发出啧啧的舔舐声。
玉珠嘴儿被撬开,被迫含着他的长舌,像是那根狡猾粗大的性器灵活进出,唇角合不拢,流出来的口水越来越多,都流到下巴、胸口上。
胸口还罩着他两只大手,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他手背上,这一幕淫荡又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