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邀请的活,所以对于新内容研磨第一回多是细致观察整体,看起来也就不紧不慢。
好闻的味道与身体自然的疲惫,桐月没多久就睡着了,直到迷迷糊糊里感受到了谁的吻,落在额头、脸侧。
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黑尾俯身又亲在她唇上,四目相对间第一个脸红的是偷亲的黑尾。
“醒、醒了?”
桐月点头,哈欠间张开手,黑尾自然的坐在床上揽住人,照顾小孩似的轻拍她的背。
以往这种程度她确实会继续睡过去,但这次有些异样的物体抵着她的腿蹭过,无意识摸过去听得黑尾的闷哼。
这一下瞬间清醒,桐月低眸看见了她自己的手正按在黑尾的裤子上,手底下温热的东西是熟悉的。
这是黑尾亲着亲着就没把持的硬了。
光是看裤子鼓起的形状就能想象到那东西的模样。
“小黑,我想看你自慰”一个大胆的念头不经过大脑的直接吐了出来。
黑尾一愣,而后是笑,“好啊,我们绫秋也是学坏了”,他虽是这么说,但手上动作也没停的脱下睡衣。
社畜的生活忙碌,但是黑尾坚持着从小到大的锻炼习惯,就算是再忙也能看到他跑去晨练,是以身材完美的堪比健美艺人,不过满的正正好。
桐月盯着看间手也摸了上去,结婚多年到底是有所成长,至少不会像当初那般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更别说摸一摸。
从腰摸到胸口,明显的对方呼吸的起伏大了一些。桐月想到家里的那堆玩具,迅速下床翻找到了某个适合当下的物件——乳夹。
黑尾挑了挑眉,东西是买来了但之前他和研磨都还没在桐月身上试过,这下倒是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微妙感。所以他也从箱子里拿了件东西,是一串透明的串珠,交易似的表示有来有往。
串珠...
桐月还是迟疑了下,懂得套路的黑尾做出退一步的行为,这回拿的是某个粉色按摩棒,对比下桐月点了头。达成目的的黑尾一笑,起身坐到了床边的沙发上。
“来,到沙发坐”,避免等会弄脏床,黑尾招手等着人靠近。然后挤了管润滑油倒在按摩棒上,涂抹开后粉色的玩具透着晶亮的水光。
跪立的姿势下分开了腿,桐月接过黑尾手上粘腻的玩具,她以坐下的姿势对准一点点塞进去。黑尾伸手扶着她的腰,看着东西进了大半,他吻了吻她的肩。
按摩棒形状是由细到粗,越往里推就会卡住似的正好堵着。黑尾怕桐月没个轻重,伸手替她揉穴道边的几个敏感点,这么个进入过程已然浸出了不少粘稠的水液。
“有点撑”,虽是有润滑的作用但到底是个性爱玩具。
黑尾伸手稍往外拉出一截,这一动作引出的水更多,他拿纸巾擦了一些差不多了,难受吗?。
“还好”说完这句的桐月坐在黑尾分开的腿上,因为是正面相对,裙摆下她腿间的几个指腹痕迹黑尾都看得清楚,大脑不受控制的补充着那些个紧急画面,越想越硬。
桐月对此不知,关注度都放在了黑尾脱裤子的手上,自然也就忽略了对方望着她开始发红的眼睛,是性欲在填充。
黑尾的手指长上许多,一手圈着也是足够,桐月一度怀疑和打拦网撑开掌面有关,不然怎么会如此。
男人修长的手指包裹上他自己的性器,早在亲吻下就已经有止不住的体液从顶端流出。
他开始套弄的姿势,几下就弄得性器越发胀大,黑尾对自己没什么收敛,但想到桐月想看所以特意的放慢动作,他的视线则全落在妻子身上。
被这样的眼神久久盯着,一抬眸间桐月怔住,他们虽然没什么过近接触,却就是能感觉到被占有。
明明黑尾什么都没有做的只是看着她。
却像是他们在完整的做爱,衣服被剥脱、他在用眼睛吻她,触摸与深入。成熟的男人仰在沙发上,起伏的胸口与时不时溢出的喘息频繁,就算是在做下流的事情,但黑尾这份散漫的姿态下只让人觉得性感。
“…不是要用那个吗?”好不容易完整一句话。
经过这么一提醒桐月才想起来的拿起那对银色的乳夹,她试着夹了个上去,没控制住的夹在了乳根,忽而黑尾弯起腰,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捏,他自己都没料到效果会这么大。
甚至那一刻差点射精。
“很疼吗?”桐月想岔的想去看他的表情,毕竟对方的身体红的厉害,她语气担忧。
但抬头的黑尾用空出的手去捧她的脸,比起疼爽是最多的。
他们开始接吻,黑尾的吻技极好,顷刻间就让人身体发软。尤其是男人舔上舌头的瞬间,难以言喻的刺激导电过,她彻底跌在他怀中。
深吻之下,黑尾的手快了一些,射精的感觉不去压抑,他犹能忍的够上遥控器,推开按摩棒的频率。
在到合适的时机插入。
等研磨结束工作,刚推开卧室门就闻到了内里的味道,看清了沙发上的两人,他没什么避讳的继续往前。
原本含在体内的按摩棒被黑尾扔到了一边,他早忍不住的塞上了自己的,没关的设备在地上响动,不知道跳了多久,研磨拿起遥控器按停。
这边两人的交合正好进入结束,回神里感受到了背后落得一吻,桐月侧目看向研磨。
他自然的俯身继续吻在她唇上。
“再做一次好吗?”他揉揉她潮红的脸,语气诱哄。
黑尾等着桐月缓和后才抽出性器,毕竟刚高潮完的时候身体最是酥麻,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多少不适。
看向拿避孕套的研磨,黑尾继续抱着人抚摸。
“进后面吗?”黑尾问。
“不了,今晚做太多了,再进后面明天会疼”,毕竟黑尾没来前他们已然闹了几次,过去叁个人也是有一起过,所以两句对话都落得自然。
黑尾伸手去够水杯,递给桐月喝了两口温水再放到旁边。
后入的姿势还是有够深,桐月趴在黑尾的肩上,随着被顶进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去。有感觉的黑尾侧头去吻,玩笑的说刚喝的水都成小珍珠掉出来了,桐月羞赧的一时说不出什么。
看出来是痛的研磨将手伸到两人亲密接触的位置,长久地性爱导致那处地方轻微发红,他指腹抹过去开始揉这敏感点。
明明仅仅是研磨在里面,但因为压着黑尾,与他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荤话,恍惚里就像是两个人都进入到了身体深处,分不清是谁在前谁在后。
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软,颤抖。身体发酸、小腹同时开始升起涨感,捣弄速度变快的时候随时像是要失禁。
黑尾的手伸到下面,他像平时一样的想去揉一揉她,却也加速了这份刺激。
不知道是该喊研磨停下,还是黑尾松手,混沌下只记得他们的名字。
这一晚的荒唐持续很久,桐月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只觉得身体里一直含着东西。
最后阖眼下也记不得是谁在上药,谁在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