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哪一代没有男丁,我们便会领养一个回来。钱家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算是山穷水尽了,我没有钱结婚,他就是我捡回来的孩子。”
老钱伸出手摸了摸钱容江的头。
“爸。”钱容江哽咽道。
“你说,你们俩叫什么名字?”老钱问道。
江元化二人又说了一遍。
老钱点点头,姓没错,名字也没错。
“爸,你有什么验证的方法吗?”钱容江小声问道,这年头真撞上个同名同姓的要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必。”老钱摆摆手,“你去保险柜里,把剑拿出来。它自己会验证的。”
钱容江点头,转身去取剑。
江元化看他们这么果断,问道:“你就不怕我们是骗子吗?你们这老弱病残的,就不怕我们直接抢了剑跑路?”
老钱并不在意,意味深长道:“那剑不是谁都能用起来的。”
没多久,钱容江拿了一个裹成长条的红布回来了。
“爸,我拿回来了。”
老钱示意他直接递给容和尘。
容和尘借过红布,轻轻打开,露出来的却不是熟悉的金钱剑,而是被不知名金属包裹成一根棍状物。
“这是金钱剑?”江元化都看呆了,他虽然没有见过容和尘师门的那柄至宝,但是容和尘随身佩戴的他还是经常拿出来把玩的。眼前这玩意儿连个剑的形状都没有,你说他是烧火棍江元化都信。
老钱点头,“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金钱剑。”
江元化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祖上传这么久真的没有被掉包吗?
“它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容和尘抚摸着“剑”身,问道。
老钱摇头,“不知道,在我爷爷手上时它就是这样了。据说是千年前的某一天开始,金钱剑突然被一层层不知名的金属包裹,最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容和尘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微微勾唇道:“就是它。”
“我祖上说,如果有一个叫作容和尘的人找来,要是他可以使金钱剑恢复原来的样貌,那他就是我们等了千年的人。”老钱看着那剑,目光流露出几分不舍。毕竟守着那剑守了一辈子,甚至早就当做是自己的家人一般了。
容和尘反手一划,割破手掌,将鲜血均匀地涂抹在剑身上。
“哎,小心破伤风。”钱容江下意识喊道。
江元化差点没笑出来,好有道理哦。
在容和尘将鲜血涂满剑身后,他便掐诀念咒。口中所念,是他师门独有的御剑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