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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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无声的开了。

人,无声的走进。

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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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折腾了一天,竟是在弄这么几个玩意?

某人看着毫无形象坐在地上双手都是泥巴的阮玉……这哪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柔荑,分明是爪子!

继而暴怒,手上不是还有伤吗?丫头们是怎么伺候的?就任她这么折腾?

不过她的手还是蛮灵活的……

不过若是能拿根针,而面前的不是一堆黄泥而是绣架或许会更相称些。

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移到那几个有形有状的物件上。

捏得还不错,如果换做陶土再刷上釉彩烧出来应该会更好看。

于是便拿着平日在古玩铺子里,在散乱的地摊上寻找宝物的眼光端详起来。

他渐渐皱了眉。

这些人物的表情怎么都这么痛苦?动作怎么都这么扭曲?刑罚怎么都这么残酷?

她是怎么想到的?她的心里怎么这么阴暗?这是个什么女人?

然而再看下去,又有新发现了。

他发现这些泥人不管姿态如何各异,看起来都很像一个人。

像谁呢?

眉梢不禁挑了挑,然后便觉泥人的眉毛也动了动。

目光凝重,深思,忧愤……

“阮、玉!”

阮玉正在聚精会神,冷不防听到一声炸响,当即抬了头。

“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

脚一抬……

阮玉立即护住泥人,其实她关键是想护住正在精工细作的那个。

金玦焱见她不管不顾的一扑,急忙收回预备销毁被五马分尸的泥人的脚,但见背对着他又是离他最近的泥人被阮玉漏下,当即抄起。

这是个跪着的泥人,双手还擎着个托盘。

他将托盘拿下,果不其然的看到一双酷似自己的眉毛。

“阮、玉!”

整整一天,他都等着某人问他“老鼠娶亲”的事,可是没有,感情人家正弄了泥人在诅咒他呢。

“你,你……”

他拿手指着阮玉,半个字也说不出。

而后袖子一挥,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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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金玦焱进门到屋里爆出怒吼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春分万分后悔,她怎么可以指望这俩人能和睦相处?真是自作多情!

正往里屋赶,金玦焱已经出来了,脸色难看得就像方才一进门就扎进了姑娘的泥堆里。

二人擦肩而过。

春分奔到屋里:“姑娘……”

阮玉抬眸:“他把我的泥人拿走了……”

春分一见摆了满地的泥人就明白了。

春分哀叹,又拎着裙子往外赶。

阮玉吁了口气,慢慢移开手臂。

好在这个受宫刑的……

天啊!

阮玉发现因了这一压,准备受“宫”的部位已经被“宫”掉了。

这这这……这该不会一“宫”成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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