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说,他同意了。”
……
柳若烟眨着眼睛,心中将过往二十几年生活中所有伤心的事情全想了一遍,终于强忍住了自己的笑声。
越清桉,你这撒谎的技术拙劣又有效是怎么回事?
他并不是想撒谎,他只是将所有的现状展现来给玉泉剑尊看。
选择是玉泉剑尊决定的,他只是静默站着,好似局外人静观场上变化。
庐阳刀客深思良久,才消化了眼前的事儿。
他哈哈大笑,上前拍了拍越相深的肩膀,“我说越老兄啊,你这身体不好,可要好好养病啊。凌天宗的未来交给少宗主这样的孩子,多好啊。”
越相深唔啊唔啊模糊不清大喊着,也不知道喊些什么。
柳若烟目挑,啧声道:“有少宗主这样好的继承人,是你两辈子换来的福气呢。”
越清桉侧目过来。
她和他又对上了视线,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惊恐与慌乱,眼中全是愉悦,意气风发,娇俏灵动。
只有玉泉剑尊皱眉不语。
几人离开了大殿,玉泉剑尊说有些事情还要问一问越清桉。
大家各自乘着夜风散去。
转眼,三日已过。
宴席准时开启。
一向满山白衣的凌天宗终于变得颜色丰富了起来,各式各样的九州名流修士都来到了这里。
有些参加宗门大比的门派来的早,也上了山。
大大小小的弟子挤在山下的镇子上,无数的灵讯被发送到凌天宗内。
昨日才回来的北柠忙得脚不沾地,双脚好像生在了风火轮上,一会儿处理各位修士的住宿问题,一会儿去接某个门派的弟子上山。
好不容易寻个空,他遇到了柳若烟,直倒苦水。
“他大爷的,凌天宗好像离开了我就转不了了一样,我好像这里的管家……问题是我还没有月奉灵石拿。”他满脸沧桑苦涩。
柳若烟听完后,总结:“你师哥这是在剥削童工啊。”
“童工……那是什么?”北柠困惑挠头。
“你不是十六岁嘛,就算童工啊。你们这里有没有类似于修仙劳动局之类的,可以投诉黑心宗门宗主或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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