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温锦言低下头,本想亲亲她光洁的额头,见她往后缩着脖子想要避开,只好作罢。哎,他的小女人就是脸皮薄,爱害羞。“清歌,晚安。”
“总监——”阮清歌欲言又止。
“再叫总监我要生气了。”温锦言揉了揉她的头发,微微一笑。
“……锦言,你开车小心点。”阮清歌站在原地,直到汽车行驶的声音已经远得再也听不到,她才转过身。
阮蓉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真要和锦言在一起吗?
“哦。”阮清歌话已放出,就没有收回的可能性。
阮蓉又写:不要因为报复你爸而利用锦言的感情。妈希望你是因为喜欢他才——
“妈,我有分寸的。”阮清歌搂着她的胳膊,扬起笑脸,“锦言这人,就是有点二愣子,嘴巴也毒了点,不过为人没什么心机,他不会骗我的。”
阮蓉又郑重地写:那你不要骗他啊。
“妈,我不会坑了他的!你怎么还信不过自己的女儿?”阮清歌将头靠在阮蓉的肩膀上,诚挚地说,“妈,我会用真心去对待他的。”
秋风起,秋意浓。□□在外的皮肤冰冰凉凉的。阮清歌不由得想起了温锦言那个人肉取暖机。
今年冬天有他在,或许会少了点寒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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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言回到家,正准备上楼,温弘叫住他:“阿锦,过来陪爸玩拼图。”
温弘拼的是一千块的《星空》。温锦言拿起几片比对了下,发现全都不对,就再也提不起兴致了。
“拼图最能磨炼人的耐心。阿锦,你从小就缺乏耐心。”温弘透过金丝框眼镜观察了下儿子,问,“阿锦,你没有话要跟爸说吗?”
温锦言刚要开口,严芸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老公和儿子都在,大声嚷嚷道:“阿锦,刚刚妈在美容院碰到郑忆慈。为什么她说我即将有现成的孙子?为什么她说我的准儿媳很好很强大?”
温锦言用知会的口吻轻描淡写道:“哦,我和阮清歌在交往中。”
温弘早已从江枫那得知,所以并没有显得太过惊讶。倒是严芸,像是被雷劈中,嘴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结结巴巴道:“阿锦,你,你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
“爸,妈,我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份感情,希望你们祝福我和清歌。”温锦言也没有准备隐瞒,所以就一并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胡闹!”是温弘冷肃的声音。
“你敢和她在一起我就死给你看!”这份“惊喜”来的太突然了,严芸全身的血液呼啦啦往脑门上涌,太阳穴上青筋一跳一跳。
温锦言万万没想到父母是这样反对的态度,皱着眉头,大声叫道:“妈,当初你不是说不要求五官端正身家清白,只要是个女的就行吗?爸你不是也同意了吗?只要我找个女的,是谁都可以。为什么言而无信?难道除了江乔,我就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温弘的语气极为的决绝,“阮小姐绝对不行!”
严芸决不让步,气汹汹地喊道:“阿锦,我们温家在深城有头有脸,你要是娶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你让我们的面子往哪里摆?我会被郑忆慈戳一辈子的脊梁骨!”
温锦言眼中腾腾地冒起了怒火,“到底是我的幸福重要,还是你们的面子重要?总之,我是一定要和清歌在一起!”温锦言大步流星地走出去,驱车前往阮家。
这个时候,他特别想见见阮清歌,听听她的声音。
途中,他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只熟悉的狗,一扫郁闷的心情,摇下车窗,捏着鼻子,细声细气地问:“小姐,要搭便车吗?”
阮清歌耳朵非常灵敏,一下子就听出是温锦言,又惊又喜:“锦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四处兜风。”温锦言让她上车,听她说是因为设计稿太过死板被王妍希的经纪人毙了,所以欧力让她回工作室商量对策。
“这么晚了,一个女人走夜路多危险,怎么不叫辆出租车?”温锦言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阮清歌用十指抚顺被揉的乱糟糟的头发,回道:“本来想叫薛山,可是上次被他妈妈那么说了。”
“以后有需要随时叫我。男朋友就是这时拿来用的。”温锦言启动车辆,目视前方,笑眯眯。
阮清歌一愣,男朋友……
是啊,他已经成了自己的男朋友,有生以来第一个男朋友。
“锦言,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阮清歌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温锦言谨遵“恋爱时必须对对方诚实”的恋爱守则,回道:“从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开始。”
阮清歌:(?□?)
这简直是阮清歌听过的最不浪漫最黄色最下流最恶心的情话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在心中懊悔着:让你嘴贱,让你好奇,你难道还指望他能像正常人一样恋爱吗?
“锦言,我可能什么都帮不上你,我只会给你添麻烦。”阮清歌有点失落,身为他的女朋友,她真的太差劲了。
温锦言上过宁南星的恋爱培训班,知道这时候一定要抚慰一番,于是柔声地说出了堪称本日的最佳台词:“女朋友是用来身心愉悦,不是用来帮忙的。”
用来身心愉悦?
用来“身”愉悦!
天,他到底在想什么肮脏的东西?
温锦言又体贴地说:“今晚可能要加班到挺晚的,我去酒店开个房间。”他在心中给自己打了一百个赞,没想到头一次恋爱却表现的如此优异。果然,不愧是精英!
“!”阮清歌用双手在胸前打了个大大的“x”。看来她必须处处谨慎,要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这个色狼剥皮拆骨给吃个一干二净。
“不喜欢酒店?我在工作室附近有套复式公寓,去那睡吧。那里的床是我在意大利定做的,在上面怎么滚都很舒服。”温锦言觉得自己快化身为阮清歌贴心的小棉袄。
只是对阮清歌来说,他就是夏天的小棉袄。一阵莫名的燥热袭向她全身,她的脸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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