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承将面部埋在青年的脖颈间,轻轻蹭了蹭他的后颈,然后立刻松开了他,“晚晚,离朕远些,过了今夜就好了。”
脖子上的软肉很是敏感,魏景承蹭的很有分寸,像是简单的依偎,又像是求.爱想向他索取温度一样,但是他又不知魏景承为什么不再主动些。
叶听晚也是男人,他隐约能感觉到魏景承想做什么,抿了抿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陛下……”叶听晚硬着头皮,将男人重新抱着,轻轻坐在男人腿上,用手撑着地面,好让自己的重量不全部在男人腿上。
坐上了之后,他更坚定了自己想法。
就是那样的——并非只是放血能缓解魏景承身上的蛊毒。
虽然只是猜测,但这却是他唯一能为魏景承做的事情。
他不知道,这么做魏景承会减轻多少痛苦,但应该是会舒服些吧。
“陛下,你是不是……”叶听晚羞耻的说不出,靠着男人的胸膛,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小声询问:“……是这样吗?是不是会舒服一些?”
魏景承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不是刚才那种闷哼,叶听晚分辨的出来:“我帮帮你吧,可以吗?”
魏景承滑了滑喉,手抚上了青年撑在地上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晚晚,无需……”
叶听晚闭上了眼,手上动了动。
魏景承几乎已经忍到了极限:“晚晚……松开……”
“晚晚……”魏景承再次松开了青年,单手撑着地面,想要起身,青年却在这时候勾住了他的颈,小心的吻了上来。
他的吻,没有章法,或许说不叫吻,像是为他疗伤的动作一样小心翼翼的、耐心的舔抵他的伤口一样、在他的唇上慢慢……慢慢品尝。
魏景承的仅存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他小心的捧着青年的脸颊,攻城略地的吻他:“晚晚……”
叶听晚第一次亲人,虽然吃过猪肉,但小电影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他亲亲魏景承,应该就不会那么尴尬了吧。
“这样是会舒服一些的吧?”他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一样,吻罢,撑着男人的肩,小心询问:“陛下……陛下不是想对我做那种……那种事吗?就当是治病好不好,我们就当是治病等回到京都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