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承温热的唇附上,扣着叶听晚的圆润的后脑勺,五指插.进青丝,感受着他的温度。
吻罢。
叶听晚彻底没力气了。
喉咙里轻轻的哼哼两声,软在男人身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玩儿坏了qaq
魏景承吻着青年的眉心、眼尾、脸颊、再顺势向下吻了吻青年微微凸起的喉结:“原谅朕好不好晚晚……”
“好……”叶听晚没一点力气,哭的气力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像破碎的布娃娃似的:“……求您了……我真的好困……”
天子满意一笑,松开的青年的手,坐起将自己的里衣披上衣带却不系,点上了灯笼,撑着青年的软枕,伸手帮他整理碎发:“那晚晚休息一会儿?”
叶听晚的眼皮沉重不已,实在没力气再和魏景承说话,点了点头,蜷着身子道:“嗯嗯嗯嗯嗯嗯。”
“朕这几日有些忙,等回宫再找晚晚好不好?”天子细心的解释一下自己的工作行程,像是打报备:“刘飞眼下被押送回京,但他此行确是自己的主意,慈宁宫那边并未参与,朕想用他的命换刘氏离宫——朕本以为能借此彻底除去他们姐弟二人,但棋差一步。晚晚,朕回宫之后怕是又要遭人非议。”
叶听晚快睡着了,听见魏景承正经起来,睁开了眼睛眨巴眨巴,却瞧见天子敞着里衣,坐在他肩旁,一本正经的和他说朝中局势。
服鸟。
就你有搓衣板。
叶听晚别了别眼,看着轿顶的影子,“陛下放心就好,您这次打了胜仗,虎符在手,刘党迟早一一根除的。”
叶听晚的金手指到这儿用的都差不多了,魏景承打完仗之后的事儿他都没怎么关注,现在还挺后悔当时室友给他讲剧情的时候没认真听了。
说是要走的人,见叶听晚开始搭理人,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了:“那晚晚会陪着朕吗?”
叶听晚:“……”
并不想。
“陛下还记的答应奴才的事吗?”叶听晚心里有些拧巴,摸不清魏景承现在脑子里都是怎么计划的,但是眼下男人对他的兴趣很大,怕是暂时不会放他离开。
魏景承神色微异,‘嗯’了声,真心道:“自然是记得,晚晚想好要什么了吗?就是皇后之位,朕也能给晚晚。”
叶听晚:拒绝画大饼。
“陛下说笑了。”叶听晚:“等回宫之后奴才再告诉陛下好不好?”
男人“嗯”了声,不予置否。
现在让魏景承放他绝对不可能,他恶劣的就像是找到一块糖的小孩,除非是把糖吃了才能罢休。但是魏景承的性子,叶听晚觉得自己了解一些,他只做他自己有把握的事,且不太做逼迫人的事,否则在他喝多的那日,魏景承就要了他了。
魏景承大概是让他心甘情愿的被曰。
哎,怎么会心甘情愿呢。
眼下被曰倒不是该担心的了,他更担心叶魏景承要曰他曰多久才会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