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又不敢拒绝,只能咬着牙适应:“不过……陛下不是太后养大的吗?”
“那是朕三岁之后的事了,”魏景承:“后来她死了,皇后一直无所出,朕便被过继过去了。”
“哦。”叶听晚觉得魏景承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母亲,轻飘飘一句‘她死了’结束这个话题,不过他对魏景承的往事也不感兴趣,知道魏景承幼年过的很惨,就本能的不想知道那些——他不想洗澡了:“陛下,洗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嗯。”
魏景承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儿没和青年说,不过看着他也不感兴趣,便也不提了,捏着手里剩下的一颗青提,问:“晚晚再吃一颗?”
叶听晚:“……”
“不要。”
天子不依不饶,“那晚晚喂给朕吃?”
“好……”叶听晚接过魏景承手心里的提子,知道这颗是干净的,才接过去,小心的放在男人唇边:“陛下吃。”
香甜的青提被牙关咬破,入口是清敛香甜的汁水,魏景承咬住一半,扣住青年的后脑,将另一半推入对方的口中。
叶听晚是被抱着出了池子。
水珠从两人湿透了的寝衣衣角滴落,木质地板上留下一片水渍。
叶听晚直接歇在魏景承房间,软塌上男人把他抱在松软的被褥里,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头发。叶听晚垂睫,看着一旁放置垃圾的小木盒里的青提,脸颊通红,随手把自己的寝衣扔了进去,盖住那一抹刺眼的青色。
好了,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吃提子了,绝对!
“差不多了吧?”叶听晚摇摇欲坠,靠在天子的臂弯里,困的两只眼睛直打架:“好困啊……”
“嗯,擦干了便不会感冒了。”天子难得扫去坏心情,耐心的把青年的发丝擦干净,才揽着他躺在塌上:“晚晚今日是不是还去了象姑馆?”
叶听晚:“……”
他就知道,魏景承这厮监视他。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不舒服,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但魏景承是给他出资的大佬,监视他的行程没什么毛病。
“我不是去喝花酒的,”叶听晚有点委屈,解释道:“救下一个小孩儿,只花了十两银子,虽然知道自己是不该多管闲事,但总好过亲眼看着他跳入火坑的好,且他也不是自己卖身,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