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被男人亲手伺候着起了床,吃了一些粥后,又被天子抱上了榻,不一会儿他就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天子守在福宁殿内,寸步不离。
期间,刑部来报,将崔应雪的事禀了下。
崔氏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以消除他心头之恨,但昨夜,他见向定安拦下了崔氏自裁的剑,心中便没了头绪。
天子:“暂时关着吧,待小将军醒了,朕先去看看他,在做定夺。”
半个月后。福宁殿内。
魏景承这几日被催促着才开始理政务,虽是辰时后等他醒了才走,正午前一定会回殿内同他吃午膳,午后便带着他出宫玩儿,总之是要守着他。但这样也比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守着他的好。
刘氏死了之后,朝中还是引起了一阵风波,朋党之争结束,刘党一众人被被革职的革职,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新晋的人才也都顶上了空缺,现在总算是已经平定下来了。
午时前,天子回到了福宁殿,叶听晚正在房间里画画。
案前。
叶听晚满意的将画笔放置在笔架上,看着自己的作品,洁白的宣纸上画着惟妙惟肖的三个背影,一个是魏景承,一个是叶听晚他自己,另一个冬瓜大小的孩子,是他肚子里的宝宝。
也不知道是个男宝还是女宝。
好奇。
叶听晚支颌,脑瓜里思考,这时候木梯传来细小的声音,他回眸见魏景承正一步步上来。男人见他,微微一笑,道:“晚晚,为夫下班了。”
叶听晚:“……”
“哥哥什么时候学晚晚说话,学的这般熟悉了?”
叶听晚晚上和魏景承说些趣事,将自己的身份交代过了,但是却不想魏景承一点都不意外,反而经常问他,他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魏景承浅浅一笑,“夫唱夫随,晚晚一言一行,自然影响到为夫。”
叶听晚抿了抿唇,乖乖的抱着男人:“说不过你——想哥哥了,亲亲。”
天子牵着青年的手,揽住了他的腰身,坐在了书案前,窗外,吹拂来一阵清风,掀动了案上的宣纸。
天子抬眸,见青年日渐丰润些的脸颊,总算养出来些肉,不至于看着那般让人心疼他,魏景承抱着青年,抵着他的后颈,轻轻落下一个吻。
叶听晚将案前的镇纸拿下,缩了缩脖子:“好痒的,不亲脖子,亲嘴巴好不好?”
“嗯。”魏景承手轻轻放在青年稍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看着青年案前的画,将人正对着抱在自己怀里,吻了吻他的唇瓣,然后拉开些距离,突然道:“晚晚,有件事为夫想了很久了。”
叶听晚小口喘了口气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