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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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面贴在了他的前面。

属于他的贴住了她,抵着她,他们如此的不同,他的如此的僵硬,她的如此的柔软,一样的是他们颤抖的身体。

他的一只手环住了她的后腰,另外的一只手来捏她的胸部,他的脸颊贴上了她的鬓发,从鼻腔里发出“嗯?”

她听从了他,配合他想要的姿势。

伴随着男声和女声夹杂在一起的低喘声中门板迎来了重重的一个回荡,不是很牢固的门板不慎负荷的模样,发出了极为沉闷的声音,和门板同时发出的还有金属物体的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他的进入,如果的强悍,惹得她的手掌中的钥匙都掉落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让他从后面进入了她。

可他没有给她半点适应的机会,连续的用极快的节奏冲击着她,他的大力冲撞使得她在疼痛外加不适之时还得担心门板的承重量。

“程,程迭戈?”她的声音徒劳的,无法集中的被他一次次的撞得七零八落。

“嗯?”埋头苦干的男人不情不愿的哼出这句。

“门,”临时她把疼改成了门。

回应她的是浅浅的如孩子般得意的笑,哑哑的,痒痒的,很可爱,可爱且性.感,这一切使得她身体越发柔软,而另外一处却和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此这般的去紧紧的…咬住他。

然后,男人的声音越发愉悦了起来,握住她胸部的手更是肆无忌惮,惹得她轻轻的哼,程,程迭戈

刺耳的摩托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的声音使得诺丁山被骤然惊醒,睁开眼睛,看了紧紧挨着她的男人一眼,心里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还好,程迭戈没有被摩托车吵醒。

看了一眼钟表,凌晨三点多时间,让诺丁山有点懊悔的是他昨晚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就进入了她,诺丁山讨厌吃哪种药。

凌晨三点钟,整个hillnotting的人们依然还沉浸在睡梦中,诺丁山静静看着天花板,听着程迭戈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

这世间,所有爱屋及乌也许都像她这一刻的心情一样,程迭戈的呼吸声就像是凌晨三点最为动人的旋律。

“床很小。”诺丁山想着程迭戈的这句话,然后微笑,她的床是很小,程迭戈长手长脚的,从他的睡姿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么小的床有多纠结了。

要完她之后他不无担心的问她会不会睡到半夜掉到床下去,被餍足的男人在说话间有着如孩子般的稚气。

一点点的,诺丁山移动着身体脸对上了程迭戈的脸,打开了床头柜的灯,把灯的光线调到最小。

这无所事事的凌晨三点钟,紧紧挨着她睡着的男人让她看得津津有味,看久了就想逗他,就像是逗小猫儿一样。

手指要从哪里开始呢?就从头发吧,诺丁山自言自语着,等手指来到他的唇上时诺丁山的心跳了一跳。

这个男人曾经用他的唇吻她的唇瓣,还用她的唇含住她的,想到被他纳入口中时的情景以及被他舌尖卷住自己发出的那些声音,诺丁山的脸红透,红透着的脸她轻轻嗔出:混蛋。

四月初遇见的那天,诺丁山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刻出现,没有来由的她的心甜滋滋了起来。

那个穿着淡蓝色衬衫的男人昨晚可是让她吃尽了苦头,想到这里心里一动,手紧紧的拽住程迭戈垂落到额头的部分发丝,然后,小小的用力一拽,这个混蛋他让她疼,她也要让他疼。

她看着他因为她的动作微微敛起眉。

诺丁山觉得她刚刚做的只达到了挠痒痒的效果,于是,力道再加大了一点。

微微敛起的眉头再收紧了些许还伴随的若干的喃喃自语,别闹……

别闹是吧?诺丁山觉她的力道也许还可以加大一点,还没有发力她的手就被更大的手拽住了,更大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喃喃自语的声音大了一点也清晰了一点,清晰到听出了宠溺和爱护,喃喃的重复着:再闹下去就把你丢到楼下去。

这凌晨三点钟这个男人的喃喃自语让诺丁山的心融融的。

她乖乖的窝进了他的怀里,声音细细的:好,我不闹了。

男人的嘴角扬起,手一捞,她刚刚和他拉出的一点距离又没有了,他们彼此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痴痴昂望着他微微扬起的嘴角。

他微微扬起的嘴角扯出了更大的弧度,看着如此的愉悦,喃喃的声线也充斥着愉悦:嗯乖。

诺丁山心里觉得害羞,她怎么都觉得程迭戈好像把她当成小猫小狗了,可怎么办,她的心里的某一块领土好像又在发酵了,让她想笑,想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窃窃的笑。

诺丁山的脸朝着程迭戈的怀里贴了贴,嘴角刚刚扬起。

下一秒!

扬起的嘴角僵住。

温温的,喃喃的,好听的,带着满满溺爱的声线充斥于她的耳畔。

“小狐狸真乖……”

诺丁山(29)

温温的,喃喃的,好听的,带着满满溺爱的声线在诺丁山的耳畔。

“小狐狸真乖……”

这声线来自于程迭戈。

喃喃自语之后他一个翻身压住了她,她的身体被他紧紧的压在他身下,那一瞬间,一些情绪在她的心上翻江倒海着。

不一样了,上一秒和下一秒被撕裂成了两种极限,如果说上一秒是天堂的话那么下一秒必然就是地狱。

被程迭戈压在身下的诺丁山一动也不敢动,就深怕一动的话又会惹来他的一阵喃喃自语声,她害怕,害怕再听到那个名字,她的生活已经如此的艰难了。

透过程迭戈的肩膀诺丁山目光发直,她呆呆的,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颗心在发冷发硬,直到确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陷入了熟睡,诺丁山这才伸手推开他。

木然的诺丁山起床,木然的诺丁山移动着脚一步步的挪到了浴室,摸到开关,打开灯,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面镶在墙上的半身镜子,镜子里印出她的脸,煞白着的脸就像是那年在南非医院房间看到的苏珊娜一样,煞白的脸配上空洞的眼神就像是一具傀儡。

镜子里的人蠕动着嘴唇:至于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吗?

这样的问题没有让还沉浸在冰窖的心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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