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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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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口中说的是我们。

但月琉音其实,没有什么睡意。

他很清醒,甚至可以说是亢奋。那种强烈的情欲还没有消退,在她体内时那种快意和兴奋感还充斥在他呼吸里,稍许回忆下,就令他情绪高涨。

他甚至隐隐觉得,还可以做上几回。

但花稚不行。

她体弱,在这种事上没什么耐力,受不住他没完没了的要。

他先清理了花稚的身体,后又清理了自己。

再上榻时,窗外开始落雪。

屋里虽点了炭火,但冬日夜里森寒,又在下雪,冷风穿过竹屋间缝隙,大抵会一夜不止。

方才做得太激烈,花稚没有感觉,现在情欲消退,手脚都变得有些冰凉。

“师父,有些冷。”她小声地和月琉音说。

月琉音将她抱进怀里。

花稚不是这个意思,讪讪又道:“师父,那个,再给我盖床被子就好。”

哦,原是这个意思。

月琉音取了被褥来,为她盖上,却又将她抱进怀里。

他身上肌肤滚烫,隐有薄汗,花稚耳朵贴在他心口处,还能听到那激越热烈的心跳。

砰、砰砰——

一声迭着一声,像是要跃出胸膛,热烈回应什么。

花稚不冷了,但被他抱得有些难受,她扭动身子想挣扎出来,被他手臂一揽,反而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师父,你身上好热。”她用手臂抵他胸膛,想推开些,他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

“嗯,这样不会冷。”月琉音眉目低压,轻应她。

月琉音发现,这样不掺杂其它意味的拥抱,她倒是不怎么强烈排斥。

细细想来,纵使花稚有心保持二人的距离,但这么多年,被他一手抚养长大而生出的依赖,是很难彻底抹消的。

花稚闭上眼,不再说话。

她很疲惫。

但这些时日,她总是隐约想起以前的事情。

越是在黑暗中,就越容易想起。

想起那双,覆在她眼睛上的,女人细腻的手。

那时她很小,背着师父偷偷溜到山脚下的镇子玩耍。

镇子里有棵很大的榕树。

每至盛夏,花开满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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