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顺着向下去吻她柔软的腰肢,一点点将她吻化了。
用手插进腿中的缝隙,分开她的大腿,让水苓踩在他的背上。从膝弯开始向大腿内侧亲吻,吻那些逐渐淡去的伤痕,覆盖令人不快的过去。
看着女孩差不多消肿,重新变得白嫩的阴户,徐谨礼低头含了上去。
水苓的腿在他碰到阴户的那一刻就不由自主地扭动,想合拢双腿,夹他。
徐谨礼用胳膊圈住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安静耐心地舔舐着肥厚的肉瓣,去反复刮擦里面的嫩蕊。女孩的小穴早就因为上面的刺激而翕张不止,水如泉涌。
徐谨礼舔她的时候还会一边用中指和食指探进去插她,反复揉摁那个敏感点,水苓爽得要缺氧,足跟抵在他肌肉紧实的背上没有章法地来回拖动。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他的头发,小声媚叫:“……Daddy,我……我不行了……呜呜呜………”
圈在胳膊里的女孩大腿,已经在止不住地发抖,柔软的腹部上下起伏着,似牛奶般的海浪。
徐谨礼在肉瓣中寻找那深埋在内的阴蒂,用舌尖去反复地撩拨它。
水苓咬着手指,面含春色、脸颊通红、呼吸急促:“……啊…呜呜……Daddy……”
阴户像是要化在他的口中,水苓全身都像过电一样微微抽搐。
里外同时带来刺激,爽得后背都在痉挛,太过了,太过太过了,她根本受不了这么密集的高潮。
理智全都飞走了,一点都没留下,不然她不会把水洒在徐谨礼那张脸上。
潮吹之后,水苓往往需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徐谨礼很喜欢在她空白失神的间隙盯着她看,一寸寸地看过去,眼神如果能吞食,他已经将她吃尽。
事后都是徐谨礼的活,抱她去清洗、换床单、替她吹头发。等水苓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自己对着徐谨礼那张脸做了什么时候,徐谨礼早就清理结束,笑着过来吻她。
徐谨礼温声问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吃药后的副作用现在还有吗?”
这几天徐谨礼关心的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水苓那天按照说明书背着他偷摸吃下第二个避孕药被发现后,徐谨礼二话不说就把避孕药给扔了,告诉她以后用不着这种东西,要吃也是他吃。
水苓当时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可是男性有避孕药吗?”
“有,怎么会没有?再说了,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情况,要么戴套要么结扎。”
这么干脆的吗?水苓一直觉得男人的生殖崇拜是根深蒂固的,几乎难以动摇。她之前老听夜店里那些姐姐说,男人宁死都不结扎,还有很多烂人不肯戴套。
她多问了一句男人不是都喜欢无套内射吗?
对此,徐谨礼当时的回答是:“我觉得我还不至于那么差劲,安全永远比体验来得更重要。在性交过程中,男女所承受的代价本就是不平等的,男人该负责一点是理所当然的事。”
水苓听完,对于把他和其他男人比较感到抱歉,压根没什么可比性。
“早就没有不舒服啦,副作用顶多持续一两天,我没事的。”水苓睡前躺在他怀里回答他。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那就好。”
已经开始有点瞌睡,水苓还想说点什么让他放心的话,但是脑子这个时候通常不太做主,想什么说什么:“不过,我还挺喜欢您射进来的……虽然很撑,但是喜欢……”
徐谨礼差点因为这一句话硬了,低头看了看女孩,水苓已经睡着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这边一直待到初五,徐谨礼带着水苓和奶奶一起回去,路上提前安排了一下,过两天给她们祖孙俩做全身检查。
将奶奶回去之后,回到家发现没人,水苓问了一句她呢?
徐谨礼说药就是她下的,自然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养虎为患,所以把她赶回徐家了。
水苓想起徐谨礼那晚烫得惊人,皱眉说道:“原来是她干的!真的好讨厌!”
徐谨礼说道““警方已经在追踪这件事的背后的情况了,应该不用太久。我今天就要去一趟警局,问问进展。你要去吗?”
“去吧,我和您一起。”水苓系好围巾跑过来抱着他的胳膊。
徐谨礼的习惯是从不空手上门,特别是过年这几天,多了贵重了警局不能收,但是一些简单的吃的喝的还是可以的。看得出来他们挺忙,而且明显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一群人商量半天没有得出一个结果。
徐谨礼留水苓坐在外面吃零食,过来问道:“怎么回事?方便说吗?”
“啊,徐总来了。是这么个情况,我们追查到您父亲那边牵扯到一个很古怪的外国俱乐部,我们的卧底刚去就回来了,入会费要一百万,暂时批不出这个钱,所以卡住了。”
“要花钱的事找我就行,能查清楚这点钱不算什么。给我一个指定账户,我今天下午就能让银行打进去。”
警察们的表情喜中带酸,论办案遇上有钱佬,效率能有多高。
“还有您母亲,我们这边查到,她好像涉及到一个邪教组织,不清楚往来多深,但是较为频繁。”
还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徐谨礼说道:“好,辛苦大家了,今晚去大家常去的那家店吃饭吧,单我已经买好了。”
小警员已经饿了,跳起来问道:“啊?徐总你怎么知道?”
徐谨礼笑说:“助理比较细心。那我先不打扰了,你们忙。”
说完带着水苓出门,他假期还没结束,不想都浪费在那些烂人烂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