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睁开眼睛一点通过遮眼的蕾丝去看看这个小家伙究竟还想怎么调皮,只是匆匆一眼他就硬得更加夸张,半隐半现在黑色丝线下的,他的宝贝,正穿着过于紧身的情趣内衣舔他。
水苓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但是很少有衣服会紧到这种程度。胸口的布料像是要被撑破,又短又小的上衣,连内衣都不穿,胸口明显被撑出两个小巧的点。皮质包臀短裙配着黑丝和细高跟鞋,平时的长直发特地卷了一下,大波浪掩着她的小脸,就这样伏在他身下用殷红的唇舌玩弄他,性感地像是要杀人。
徐谨礼深呼吸一口犹豫着,是让她多玩一会儿,还是现在就把她摁在床上肏进去。挣扎一番,决定还是先让她再玩一会儿,等他实在忍不住了再说。
他闭上眼,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水苓在解他的腰带。
紧接着,就勾下了他内裤的边缘,在性器暴露于空气中时,含了上去。徐谨礼闷哼一声向后抵在沙发上,手在背后紧握成拳。
水苓口他的时候一向很仔细,听着徐谨礼的低喘声,她吞吐地更加富有技巧性,舌头舔过上面的筋络,卷着顶端打转。
深喉的时候避免不了呕吐感,撑得口腔发酸,可听着徐谨礼的呻吟,被诱惑着完全让快感盖过了这种不适。
水苓抬眼看他,好喜欢好喜欢他这个样子,喜欢得心尖发麻。
紧窄的喉含着性器的顶端,给龟头施压,连续的深喉,爽得徐谨礼快要忍不住射到她嘴里。
他勉强拿出理智提醒她:“乖,待会儿用手,吞下去万一呛到会不舒服。”
水苓退出来,只含着他的龟头吮吸舔弄:“没关系的,这样不会呛到,您射嘛,射我嘴里。”
徐谨礼教过她如何同手给他疏解,水苓一学就会,手活比之前好了很多。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他实在忍不住伸手捏着水苓的下巴将她摁在地毯上,跪在她身上,自己撸了两下射在水苓胸口的布料上。
水苓看着徐谨礼跪在她身上,宽阔的肩挡住了灯光,眼睛上的蕾丝布条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只眼睛来,正垂眸盯着她看。
在这样的注视下,水苓略微抬起一点身子,将性器上残留的精液舔光,出声叫他:“……主人。”
水苓完全没去计较徐谨礼私自把手解开这件事,她被美色迷晕,早就已经把规矩之类的抛之脑后。
徐谨礼拿掉那块已经没什么遮挡性的蕾丝布料,手抚上她的胸揉了一把,惹得水苓一声娇哼:“乖乖……让我肏肏好不好?”
说完撕开她紧绷的上衣,纽扣飞溅,洒落在地毯上。水苓的胸膛起伏剧烈,胸跟着晃动,淫靡色情。皮裙被推上腰间,又撕开黑丝,这才发现她没穿内裤,徐谨礼被挑逗得大脑发胀,庆幸在来之前他已经提前吃过药。
因为他今晚想射进去,射满。
水苓主动将腿拿出来,抬高屁股,对着他张开:“主人您进来吧。”
在她的主动下,徐谨礼理智全无,抱着她近乎凶狠地插进去,插得水苓差点一下子就上了高潮。
她被徐谨礼抱到床上握着膝弯用力进出,胸在这样的顶弄中甚至晃得有些疼,被她用胳膊拢住。
这个角度下,别说阴道口那个敏感点,每次抽插都连着磨过阴蒂,水苓还没遭几十下,就被高潮弄得腰发麻、腿痉挛。
她绷紧脚尖,呼吸快得不行,脸被头发掩住,连徐谨礼的脸都看不清:“主人、主人……慢……”
还没说完就被下一波高潮推波助澜地揪着被子扭头:“…啊……呜呜……慢一点……”
徐谨礼狠厉抽插了几百下,把她拉起来撇开脸两边的头发,垂首和她接吻。
边吻边走,一路顶胯到那个柜子边,他瞥见了那个小箱子。
里面有一堆小玩具,水苓都没用上,他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小皮鞭,伸手拿了过来。
回到床边拔出来,将水苓扔在在床上,曲起皮鞭挑起她的下巴,水苓颇有些可怜得看过来,徐谨礼卷着皮鞭顺着向下撵上她胸前挺翘的红樱,磨得水苓抬起腰求饶:“嗯…主人……好难受。”
看着她因为敏感全身发颤,徐谨礼又插进去。他两手拉住绷直皮鞭,先甩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随后一鞭子甩在刚刚被磨肿的红樱上,水苓不自觉收缩阴道,听见他命令:“夹射我。”
被鞭挞过的地方微微发烫,比起疼,先传过来的是热和痒,想他再抽过来。水苓看向他,媚眼如丝,不像在讨打,更像在求肏。
徐谨礼又一鞭子甩上去,在雪白的乳波上留下红痕,他厉声:“夹紧了,等我射了再操你。”
水苓仰着头听话夹住,夹着他的性器反复收缩阴道,被徐谨礼突然扇了一下屁股,瞬间绞得更紧,倏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过来充盈她的小穴,发酸发胀。
徐谨礼扔掉皮鞭,握着她的腰缓了一会儿,随后恢复刚开始那样的顶弄。水苓的腰被固定住往里插,快感来得太猛,忍不住哭了出来。
徐谨礼更加上头,掌掴她的臀肉:“又哭了,可怜兮兮的。”
水苓的腿夹着他的腰,逐渐没力气地松开,小声抽噎着:“只在哥哥床上哭也不行吗?”
徐谨礼听见这话,像是某根神经被击中那样,发狠肏进去,像是要把那里捣烂。水苓被他顶到子宫颈,又疼又爽,只知道呜咽着叫哥哥。
她被徐谨礼禁锢住腰不知道肏了多久,被弄出一些精液,又跪着被他骑。徐谨礼看她跪不住,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肏,淫水混着精液直往下漏,水苓哭得嗓子都发痒发干,在他怀里反复挨操,直到被操昏过去。
水苓失去意识前朦朦胧胧听见他说:“眼泪比身下的水还多,怪让哥哥心疼的。”
说完重新挺进,没有半点怜惜的样子。
水苓泄了不知道几通,感觉真的要被他操死,哭到睡过去。
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直视ralphlauren的黑衬衫,凡是类似款都会让她想到那个晚上,她被衣襟半敞的徐谨礼肏到两天没下地。隔日又被他穿着类似的衣服哄着揉遍全身,被手指插到只能躲在被子里小声说他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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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徐谨礼自己喜欢穿定制,反而不太喜欢买成衣,高定成衣在他看来新出的很多系列比较花哨一般,不太符合他的审美。成衣他衣柜里比较多的也就ralphlauren、armani、dunhill这些,太年轻的风格他欣赏不来,比如山本耀司这种。
不过他很喜欢看水苓穿各式各样的裙子,尤其年轻活泼的,或者那种仙飘飘的,高定系列例如eliesaab、zuhairmurad、ulyanasergeenko,和他自己的风格倒是完全相反。
这导致他被品牌方邀请去看女装成衣秀的次数比男装多不少,看完想好就去订,一点不犹豫。直到水苓发现她一条裙子需要七位数,二话不说拉着哥哥回家,家里都穿不完还是别买了。(但徐谨礼这种时候往往不会听)
徐听云衣着风格也比较贴近她爸,穿的最多是ralphlauren,尤其长大之后很喜欢gentlewomen的风格,帅帅的让人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