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肆意享用唇舌间硕大而让她着迷的龟头,两手轻轻支着他坚硬的大腿,小口小口吮着龟冠的顶端,也不再用舌尖去舔那能流出咸腥黏液的马眼了。
灵巧的小舌头没有方才那样热情了,魏长松不知道是他惊扰到了绵羊般胆小的儿媳,窘迫地问道:“是不是没洗干净,还有味道?”
沉初芽含着过于粗大的龟头摇了下头,嘴里说不出话来,她喜欢那味道,喜欢得紧。
魏长松稍稍放下心来,大掌犹豫着放在了儿媳的发顶轻抚,轻轻挺耸起来:“初芽,要是难受就告诉我。”
小姑娘嘤哼两声,被他顶得有些不适应,龟头紧紧地卡在喉头,惶急间猛地吞了几下,把鸡巴往里咽。
魏长松哪里受得住这个,粗吼一声,脊椎骨散开的一阵阵麻酥迅速传遍了全身,猛地颤抖数下,硕大的鸡巴瞬间吐出无数炙热的灼液,子弹出膛般,有力地射进了儿媳的喉咙深处。
沉初芽只觉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充沛的精液倒灌入鼻腔,赶紧把阳具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然后撑着他的大腿剧烈地咳嗽起来,精液夹杂着她的口水,从嘴边沁将出来,淫靡至极。
突如其来的变故魏长松也没能预料到,灭顶的快感下根本来不及反应,鸡巴从嘴里出来后还在持续射精,连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初芽……”爱怜无比地把儿媳抱在自己的双膝上,用自己脱在一旁的贴身衬裤擦着她脸上的狼藉,“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沉初芽眼中尤有泪痕,内心惊涛骇浪未止。
口中浓郁的咸腥味,一旁擦过她脸颊后沾满白浆的衬裤,是她亲手从公爹身上脱下来的,还有他两腿间依旧高耸着的粗黑巨物,坚硬挺拔,只是原本猩紫的龟头上此刻糊满了白稠的黏液,茎身并囊袋都湿漉漉的。
这一切,都提醒着她,刚才她做了多么荒唐的事。
魏长松的眼睛胶着在儿媳红霞般娇艳欲滴的脸颊上,他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他会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好闺女,张嘴,给爸看看。”
沉初芽茫然地张开小嘴,唇舌间残余的浓精在口中黏连出白浊的丝丝缕缕。
魏长松哽着喉咙,问她:“刚射给你的呢,都咽下去了?”
沉初芽下意识吞咽了下,红着脸贴入他怀中。
“好闺女,爸的好闺女……”胸口前所未有的暖溢,轻抚着她的身子。
依偎在公爹怀里,听着他隆隆的心跳,渐渐平复着自己,口中浓郁的精液味让她羞臊,但又欢喜。
她说不清为何欢喜,闻着公爹的味道,心头就是无比踏实。
魏长松还在回味在儿媳嘴里射精时,那恍若登天的快感,越发搂紧了怀里的小姑娘,按捺着澎湃的心潮,低头去亲她红透的耳垂:“好初芽,爸这辈子还怎么离得了你。”
沉初芽环着他健壮的腰身,终于说了话:“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会的,我会的。”
天色已晚,魏长松就这么光裸着下半身,抱着她舍不得松开。
也不知是修了几世的功德,才有福分遇见这样好的小姑娘。